哥儿,老头子我管教不严,才让家里发生了这样的事,是我的过失。”
“天色已晚,宋哥儿先去休息吧,剩下的一点小事老头子会处理的。”
宋言便点了点头,看了洛天衣一眼,两人的身影逐渐融入黑暗。大约,房德还是准备和房湖说点什么,却不是他一个外人能听的了。
这一个晚上,房德和房湖说了很久。
直至天快亮了,房湖这才回到自己的宅院,二话没说,叫上夫人还有其他几房妾室,以及几个儿子,女儿,拖家带口的离开了房家。
第二日,房德叫齐族老,将房湖一脉全部逐出族谱。
房家内部议论纷纷,都不知道房湖究竟是做了怎样的混账事,居然落得如此惩罚。至于谢青青和房灵钰也无人提起,都以为跟着房湖一起离开了,谁也不知道就在房家后花园中,多出了两坨肥料。
这两日时间,没了房灵钰,不用担心被人算计,宋言过的倒也悠闲。每日大抵就是在东陵城逛一逛,熟悉一下这座陌生的城市。
魏忠那老太监出现了一次,从宋言这里带走了一盒依地酸钙钠,一盒二巯基丙磺酸钠,一种是治疗铅中毒的,一种是治疗汞中毒,砷中毒的。药箱中刷新的药物并不全面,能找到这两盒已经是极为不容易,至于其他重金属,那便没办法了。
另外,魏忠还带来了一个消息,那就是他的名字已经挂在了东陵城一个不知名的小书院,到时候就以书院的名义参加科举,具体的时间应该在正月过后,二月开春,先是乡试,然后是县试,府试,京试,殿试,五轮走完,至少要到六月份了。
宋言便有些头疼。
谁能想到,都已经穿越了居然还要参加考试,难道这就是宿命?再怎样都避不开的那种?
宋哲于监狱中病死的消息也已经传开。
一些人对宋言的惧意又加深了几分。
虽说一个嫡出,一个庶出,但毕竟是同一个父亲的兄弟,说弄死就弄死,这心,当真是毒辣。
据说,在宋哲死掉的消息传开之后,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于东陵城中,朝着东北的方向叩首九次,高呼大仇得报,然后一刀抹了脖子。
有人怀疑这是个神经病,也有人怀疑这人之前被宋哲坑害过,早已心存死志,现在宋哲死了,也就不想活了。
宋淮,宋义,宋靖那边也是颇为安静,好像已经完全不在乎宋哲死掉这件事,尸骨也不去认领,最后宋哲的尸体被随便丢到了乱葬岗,听说没几日便被野狗啃噬个干净。
便是之前在岸上冲着宋言射出一支弩箭的刺客也再未出现,不知是担心宋言报复,所以放弃了刺杀,亦或是在谋划更致命的袭击。
赵改之,一如既往每日前往东陵府状告宋言。
房山便将案子踢到大理寺,大理寺又踢到了刑部。
赵改之甚至还披麻戴孝,跪在皇宫门前,请求宁和帝主持公道。
宁和帝无奈,便指派三司会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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