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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笑着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关切:“看你一身汗,我去拿把扇子和毛巾给你。”
说着,穆咏荻便转身去取扇子和毛巾,回来后递给他:“我正愁没人帮我提这个大樟木箱子呢,你就这么巧地来了。”
他愣了一下,身上的热度似乎也消退了一些,问道:“你……又要走了吗?”
她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我要去久津山结婚了。
不走也不行,你也看到了,现在fh运动这么激烈,东西我都收拾好了,一会就走。”
这时,阿香走了出来,两只湿手在围裙上抹了两把,说道:“今天我遇见了一个姐妹,她跟一个蛇头混在一起,说得可吓人了。
你等等。”
说完,她转身进屋,片刻后出来时,手里多了一把剪刀:“还是以防万一的好,万一你那1o两黄金打了水漂,人财两空呢。
听那姐妹说,有的在公海上遇到海盗,钱财全被洗劫一空,有些姿色的还被他们绑到不知什么鬼地方呢。
我给你把头剪短,一会再给脸上抹点灰。”
穆咏荻笑了笑,自嘲地说:“我长得又不好看,不用了吧。”
阿香冷静地看着她,摇了摇头,说道:“不行,你得听我的,头没了还可以长。”
话音未落,她已经一把抓住穆咏荻的长,“喀嚓”
一声,一尺来长的头已经剪短。
楼晋秋吃力地提着一个沉重的樟木箱子,而穆咏荻则挎着两个不同大小的蓝色印花包,两人一同向边境口岸的方向走去。
在一条小巷子口,蓼妤嫣的目光凄迷地追随着两人的背影,她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苦涩:“呵呵,这么快,他们就要远走高飞了。
好吧,那就让我们一起‘上路’吧。”
她的左手紧紧握着一个手工刺绣的提包。
这时,一个戴着压缩帽、墨镜的y南小青年出现在她身后左侧。
尽管她的肤色明显表明她是华裔,但即便去报案,也没有人会理睬。
看到她紧紧地捏着提包,那青年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
蓼妤嫣漠然地向前走去,她的右手刚伸进提包,触及枪柄,突然,一股猛烈的力量将她手中的提包猛拽脱手。
“有人抢东西啦,还给我……”
她边喊边拼尽全力追赶。
穆咏荻在楼晋秋身后左侧走着,听到喊声回过头来,惊讶地现追赶那青年的似乎是蓼妤嫣。
就在她惊愕的瞬间,蓼妤嫣已经一把抓住了那小偷的衣襟下摆。
青年停下转身时,手中多了一把明晃晃的短刀,他回身就朝蓼妤嫣的胸口刺去。
穆咏荻出一声惊呼,扔掉挎包,冲上前去推那青年,短刀划破了穆咏荻的衣袖,在她的小臂上擦出一道伤口。
被撞倒在地的y南小青年迅打了个滚,爬起来见楼晋秋怒气冲冲地扑来,也不敢去捡掉落在地上的绣包,转身飞快地逃进了小巷子。
“妤嫣,你怎么来了?”
楼晋秋一边忙着给穆咏荻包扎手臂上的伤口,一边好奇地问她。
蓼妤嫣弯腰拾起被丢弃的绣包,心中爱恨交织。
她隐约觉得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她又救了她一命。
或许老天这样安排是为了化解她心中的那份妒恨,让她明白:即使不愿成全,最终也必须放手。
突然,一群人举着条幅涌了过来,看上去像是参与示威游行的各界人士。
“我,我来这边是看望一个在这边做生意的朋友,我先走了。
你们一路顺风。”
她匆匆说完,转身快步走向人群相反的方向。
“你说什么啊,等等!”
楼晋秋在她身后喊道,但他的声音很快被人群的喧嚣淹没。
穆咏荻表情错愕地望着他,“她是不是误会了什么?看起来不太高兴。”
楼晋秋思索片刻后说:“我想也是,别误了船,我们快走吧。”
两人避开涌来的人群,沿着街边走进了一个通往郊野的小巷,朝着蛇头约定的河岸方向走去。
穆咏荻上了岸,和十几位偷渡客一起聚集在船头。
她让他赶快回去安抚她。
楼晋秋让她坐在大樟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