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先生,这可是天大的商机啊!我们怎么定价?五十两?还是八十两?”
苏云正在院子里打理着新买的几盆花草,闻言放下手里的水瓢,看了他一眼。
“一百两一幅。”
“一百……一百两?!”
徐耀祖的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每日,只写一幅。”苏云又补充了一句。
徐耀祖愣住了,他掰着手指头算了算,随即猛地一拍大腿。
“妙啊!先生,您这招实在是高!”
他脸上露出商人特有的精明笑容。
“物以稀为贵!您这字,别说一百两,就是二百两也有人抢着要!每日一幅,更能吊着他们的胃口!”
他冲着苏云一拱手,态度恭敬到了极点。
“先生您放心,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我给您当这账房先生,保准把这生意做得红红火火!咱们二八分,您八我二!”
苏云点点头:“辛苦你了。”
徐耀祖得了准话,乐得合不拢嘴,抱着帖子又一阵风似的跑了。
从此,他便成了苏云的“独家代理”,在荥阳城的商圈里混得风生水起,身价倍增。
几天后,徐明静的私塾。
徐明静当着所有学子的面,为苏云举行了正式的拜师礼。
没有繁复的仪式,只是让苏云恭恭敬敬地敬了一杯茶。
徐明静接过茶,喝了一口,然后将一个紫檀木的盒子交到苏云手上。
“这是为师早年游历时得到的一方古砚,今日便赠予你。望你日后勤勉向学,不负才情。”
“谢先生。”苏云接过盒子,再次躬身行礼。
私塾里的其他学子,看着这一幕,眼神里全是羡慕。
尤其是那些曾与苏云一同入学的人,更是百感交集。
谁能想到,当初那个被他们视作“叫花子”的穷酸小子,短短几天,就成了他们需要仰望的存在。
与此同时,苏家大宅。
苏振将手里的《荥阳日报》狠狠摔在桌上,报纸上那刺眼的标题让他胸口一阵发闷。
他这几天闭门不出,可关于苏云的各种传闻,还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进他的耳朵里。
“老爷,夫人她……”
管家小心翼翼地开口。
“又怎么了?”苏振不耐烦地吼道。
“夫人……又派人往城南那处小院送东西去了,有补品,还有几套新裁的冬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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