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
岩起不情不愿地拿起竹筒,踢踢踏踏地走到竹排边,俯视受伤的男人,左看右看都不顺眼。
“你刚才说要报答我们,那你把你阿妹送给我当婆姨,我今年虚岁16,现在快到年底,翻过腊月,我很快就满17、18岁。”
沈明礼听得火冒三丈,苦于现在动弹不得,忍得额角轻跳,小不则忍乱大谋,等他养好伤,非要收拾收拾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兔崽子。
“听到没有?”
“阿弟。”玉罗混合好药膏,又警告一声岩起。
“现在不兴包办婚姻,你喜欢人家啊表妹,人家不一定喜欢你。”
要不是她手里忙着弄药膏,也不会叫阿弟喂水,要把当兵的气病了,他们俩姐弟就成了杀人凶手。
沈明礼遭气得半死,眼睛勉强能看清些东西,也不要兔崽子喂水,转问女同志,“同志,请问这里是哪?离仄鸟山有多远?”
“这是干牙山,离仄鸟山隔得远,那边在打仗,山里人都搬了过来,走山路没有十天半个月都到不了。
你被水流冲下来,要想走回去,怕是要等一两个月后,养好身体才能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