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岩闻言长舒一口气,突然又大叫一声。“什么?”
吓得士兵胃血回游,侍郎一抖,拱手苦笑。“统帅息怒。”
谁知黄岩直拍脑袋,“我……我真是被冲昏头脑了……”
众人不解,黄岩快步走去邢部朝大牢走出。一路上,又是拍脑袋,又是打巴掌。
狱卒见来人,连忙跪地行礼,黄岩脚步急促,小跑到陈越牢房前,差一点就跪了下去。
“你可别。”王公公阴阳怪气道。
黄岩苦笑。“公子我……”
王公公冷笑道。“好大的威风,你这一脸的红润是喝了酒吗?”
“公子。我有错,我贪杯了。”黄岩苦笑。
陈越鼻子特灵,地上有湿臭味,空气中却无酒气,“当了统帅是该如此。”
“公子别怪,我来就是想说……”
黄岩话语未落,王公公接着道。“不是公子去吗?”
“公子……我……”黄岩一脸无奈,看向左边,狱卒,士兵,侍郎都是一脸不解堂堂统帅对着一个阶下囚,点头哈腰,十分好笑,却有不敢笑。“看什么看,都给我滚。”
侍郎连忙带着众人散去,黄岩这才接着道。“公子,我是来接你的,我现在当了统帅。”
“张盛岳死了吗?”陈越不冷不热道。
“死了。”
王公公眉头一挑,看向陈越道。“尸体可见到了?”
黄岩顿了顿,“见到了,已经埋下了。”
“哈哈哈!”陈越笑了起来,起身面对墙壁,心说。“慧心大师,你的仇我为你报了,九泉之下安息吧!”
“我现在还不想出去,你走吧!”
黄岩闻言也不想再多待,四下一看除了死囚,没有其他人这才拱手道。“是!”
一高一低间,他忘了还有一件事没有告诉陈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