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开始发软，每撑一次都能听见关节“咯吱”响。
“不行……不能掉链子……”
他咬着牙，脸憋得发紫，眼睛死死盯着前面同学的脚后跟，硬是凭着一股劲往上撑。
赵飞雨比他好点，但也没轻松多少，汗水流进眼睛里，涩得他睁不开眼，只能闭着眼凭感觉动。
“老江，别硬撑！”
他喘着气喊了一声，可江任行压根没听见，还在咬牙加速。
为了扭转不知道哪一届的学长们留给廖教官的不好印象，罗一航的确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黑框眼镜滑到了鼻尖，他腾出一只手推了推，差点直接趴在地上，吓得赶紧把另一只手撑得更稳。
“妈的……早知道昨天不熬夜了……”
他心里嘀咕着，却还是没停下动作。
李景渊保持着匀速，每一次起落都尽量标准。
他眼角的余光扫到旁边一个男生，脸已经白了，嘴唇发紫，明显快撑不住了，可还是在硬扛。
“别硬撑，不行就停！”
李景渊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可那男生摇了摇头，还想继续。
“停！”
廖教官突然喊了一声，秒表“咔嗒”一声停下。
“统计合格率！
综合来看，你们这一次达到了89%。
而我前面提到的金融学院工商管理专业的，他们的合格率是......”
故意的停顿，让现场大口喘息的声音立刻消失不见。
所有人都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尽量不发出声，好清晰地听到廖教官接下来说的话。
......86%！”
当这个数字从廖教官口中蹦出来时。
所有人都长长地舒了口气，然后出低低的欢呼声。
江任行也不管会不会受到体罚，“咚”地坐在地上，揉着胳膊，咧开大嘴笑说道：“赢了！
我说咱不能输吧！”
赵飞雨一开始没好意思坐下。
可是看到师范大学和金融学院的也有瘫坐在地上的，于是也就坐到地上，喘着粗气小声嘀咕：“累死我了……可不能让卿妃看到我现在狼狈的样子……”
可欢呼声还没持续几秒，就有人“哎呀”一声。
李景渊循声看过去，一时想不起来他是谁。
只见那个男人刚想站起来，身子晃了晃，差点栽倒，幸好旁边的男声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老黄，你咋样？”
张浩跟气色不太好的男生隔着四排，补肝擅自行动，只能着急地询问。
姓黄的男声脸色唰地白了，扶着旁边男生的胳膊，声音发颤：“有点……有点晕……看东西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