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还有啥用。”
范德昌怕他老婆惹出病来在外面小声地说。
“真是个犟种,宁可舍弃自己的生命也不妥协自己的信念。”
从表情不难知道,他也没一点办法了,他也妥协了。
“我进屋了”
说着话范德昌稍稍用力弄出点动静来,以示他一向遵守女儿的禁令,来到女儿的床边,贴着紧闭着眼睛女儿的说,“你这算是咋回事?有啥事起来咱们好好的说道说道,我可啥事都不知道,这样简直使人莫名其妙。”
除此之外姑娘平时最爱吃的真空包装的膨化食物和甜饮也在她的身边堆成了堆,希望在饥饿的诱惑下她能偷偷地吃上一点,毕竟他们从来没见到过一个活人躺在一堆好吃的食物旁边活活的给饿死。
这样下去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结果,尽管他们的心里有一百个不情愿,也唯有答应答应女儿的心愿是唯一的办法。
他们不糊涂不要说婚姻法早就提倡婚姻自主,在他们眼前经过的男男女女有多少不是自主恋爱的婚姻,结婚的时候连媒人都没有,双方亲家在约定的日子见个面就算把婚姻大事给定了下来。
范德昌夫妇的心里只希望赶快做个了结。
平心而论,当他们感觉这人跟自己无关的时候,并没用审视的目光好好去端详他的长相,除了有一副健壮的体格,似乎长相也还说得过去,重要的是他有金子一般品格。
很多事放在一般人的身上做得未必像他那般有爷们儿样。
姑娘大了终究是要嫁人的,自己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家业怎么能让别人轻而易举的沾光享受。
如果姑娘眼里看上的是一个家道比自己家里还要富裕的小子,一切的想法就不值得一提了。
很多想法跟做法简直无可言喻,嘴里不停地说着真心真意的为了自己孩子的幸福,难道所说的幸福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乐享其成坐吃等死的生活。
其实不然,不过是一种借口托词,人跟其他动物不同就是心里藏着太多的私心。
因此每一个家道富裕姑娘的父母对女儿接触的每一个男孩子都多了一分戒心和敌意,特别是跟自己心里设想的形象相差太远的。
没想到越是让范德昌夫妇害怕的事越是生了,他们心里气忿和懊恼的显然不是这个让他们一眼看上去就不如意的小子,而是自己姑娘的任性被愚昧蒙蔽了眼睛,满世界好小子多得是,自己的姑娘又不是没有招引那些好小子眼红的资本,偏偏姑娘看中的是人人看了都不会说好的家伙。
在他们看来如果姑娘真和这样的小子过起了日子,丢尽了自己的脸面不说,自己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家业迟早还不是便宜了这个让他们一点也不如意的小子。
至于说到感情,作为过来的人都看得清楚楚,不过是一时意气用事,生活真正需要的是柴米油盐,对穷困潦倒的人讲感情就像菜里没盐,没有任何味道。
至于说年轻有为,不辞劳苦,这样的人比比皆是,有几个能出息得了的。
范德昌算是创过业的,对社会深层次问题算是看的明白的。
“劳心者(此劳心者非为社会进步国家富强孜孜做出贡献的真诚团结的爱国志士,他们最是让人敬仰的,容不得任何亵渎的卓越力量,乃是处心积虑为个人利益使人痛恨的坏乱人心的阴暗恶行之徒)”
看到的都是实际利益,只有“劳力者(此劳力者非恪尽职守为家人幸福集体荣誉努力付出爱岗敬业的人,乃是受到不公平礼遇郁积成疾的心存无奈之人)”
才抱着种种不切实际的幻想。
“劳心者”
一天也干不了“劳力者”
一个月干出的活,“劳力者”
一个月也挣不到“劳心者”
一天赚下的钱。
财富支配了一切,“劳心者”
似乎天经地义有权践踏“劳力者”
,“劳力者”
默默忍受着“劳心者”
草包、蠢猪、弱智一切比鞭子抽打在身上还要让人受不了的诋毁。
相反别人不轻不重的回嘴他一句,顿时指控别人对他进行了不可接受的人格的侮辱。
非言辞之浅道,实留为人之颜面。
重要的是“劳心者”
掌控着话语权,似乎他们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