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才急着要让沈持谦和钟疏已成事。
但结果令人大失所望。
沈家主厅内空气凝结,安静得针落可闻。
沈母吃了两颗止疼药,扶着额,半天才缓过来一句,“为什么?我和疏已母亲都说好了,只要你们发生关系就能让疏已离婚和你结婚,你为什么要放着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不要?”
沈持谦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偏头翻看着手机里的讯息,漫不经心回了句,“您就这么想让您儿子当一个畜生吗?”
“现在是你任性的时候吗?如果不商业联姻,你知道要面临什么吗?”
这点沈持谦还真不知道。
他不以为然,“只要一年,这一年内我可以慢慢撑起小叔的位置,您究竟在急什么?竟然让我去睡一个有夫之妇,您儿子在您眼里就这么饥不择食吗?”
“我能不急吗?”
手机屏光亮起,是梁吟转告她身世快被揭穿的事情,但还是到了这天,钟疏已没抓住,梁吟身份暴露。
沈母拿着手机贴到沈持谦面前,“看!你给我看清楚我急什么!你真的以为世上有那么巧的事情,赵梁吟是个狗屁的虞家千金,没有了虞家,我看你哪有一年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