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行的。”
之前看医生时就说了她身体很差,好好养着兴许还有盼头,再怎么劳心劳力下去,早晚要英年早逝。
“好了,我定了都家宴的位置,去吃点好吃的。”
虽然没有心情。
可还是不好将消沉的情绪带给裴阶,钟疏已笑着点头答应。
在车上睡了会儿。
到地方已经是晚上,天有些凉了,裴阶给钟疏已披上外套,下车开门,牵着手一块进去,服务生引着带他们去包间。
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全然没注意到在吸烟区站着的人。
沈持谦又怎么会错过这个给人添堵的机会,呼出一口烟,他慢步过去,“呦,还真是挺巧呢,咱们真有缘。”
一看到他。
钟疏已像刺猬,忙不迭跨了一步挡在裴阶身前,像护犊子一样。
“这是干嘛?”沈持谦惋惜地蹙眉,目光越到裴阶脸上,“我们好歹曾经还是铁哥们儿呢,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