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们两人每人一张符箓。
接过符箓后两人便看到那纸人还乖乖的立在褚汀白的大掌之中。
它见他们两人的视线一直好奇惊奇的看着自己，便也歪着头，和他们对视。
“好了，现在让它带路，走吧。”
纸人听到命令，便欢快的从褚汀白的手中飘向窗边。
江辰家在十七楼，纸人飘到窗边看着这高高的楼层，那双小短腿像是软了似的，突然就软趴趴的。
它‘啪叽’一下直接落在了窗台上。
“它恐高？”
林夕梦不可置信的看着卿砚柔。
卿砚柔则是有些意外的看向褚汀白。
她先前剪裁的那些纸人，都是一次性用品，里面的灵气枯竭后，便是废纸一张。
且它们的行动都是受她的指示，没有任何自主的意识。
方才她就觉得这纸人有些与众不同，这下是彻底确定了。
它居然有自己的自主意识！
为什么徒弟弄的纸人比师父弄的更高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