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唇上涂着妖艳的红色,显得像是白雪中的一点红梅,格外娇艳动人。
“回回神,走吧。”
卿砚柔见他都瞧傻了,不由得打断他,把他跑偏的思绪拉了回来。
“还可以这样的吗?”
简墨像是还没有从震惊中完全回过神来,嘴里喃喃自语道。
“当然可以。”
他听闻卿砚柔的话,视线不由自主转向她,看着她还是穿着一身长衣长裤,他不由得蹙眉。
“你把她打扮的盛装出席,自己却还是穿的这么朴素,您是不想参加宴会吗?”
其实褚汀白留在她身上的印子已经消褪的差不多了,但她本就不太喜欢穿礼服,也就没有换。
“她一个人就足够了,我跟着你们看戏就好。”
说着便挑眉示意他带路。
简墨:……
谁说他们来看戏的,明明是看戏兼出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