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躁地踱着步子。
莫名地,她心底那股烦躁泄了几分,攥紧的拳头悄悄松了松。
“翻来覆去!你不就是想说我活该?是,我活该倒霉地嫁给了你,这五年我认了,现在我成全你们,你又在这演什么难分难舍?”
顾明修摇摇头,一副被人冤枉的架势:“我跟苏晚真的什么都没有!柚柚也是在我们结婚前有的……”
“行了!”
姜沅昭实在懒得听他虚伪的陈词:“顾明修!你心心念念五年的白月光回来了,我成全你不好吗?”
这话像是来自灵魂的一问。
是啊!
这五年,他一直在怪姜沅昭搅和了他跟苏晚的感情。
可苏晚回来了,甚至已经住到了他的家里。
为什么他反倒没有那种心心念念的感觉了?
他手捂着脸,不知道自己想怎么样。
“你真的就这么在意苏晚?”
他看着她,眼底竟还残留着一丝可笑的期待。
姜沅昭微微一笑,那笑意却未达眼底:“我不在意。你跟谁在一起都行,但欺负我女儿…就不可饶恕。”
“那只是意外……”
“不重要了。”
姜沅昭打断他,声音斩钉截铁,“她那么小就能下那么狠的手,要么是你们纵容的,要么是她天生恶毒,我只希望我的女儿远离你们这些祸害。”
顾明修一下子想起苏柚柚在医院想在背后推暖暖,然后摔在仙人球的事儿。
一股憋屈感堵在心口。
因为他发现,他实在是无法狡辩。
窗外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桌面上切出明暗交错的光影,就像他们不可弥补的裂痕。
房间静默无声,只有他烦躁转着茶杯的声音。
“你跟凌峰在一起了吧?”
“这跟你没关系。”
“我们还没离婚呢?”
“没离婚,也没挡着你把苏晚接回去住啊,你和她住在我们婚房的时候,还记得我们没离婚吗?”
顾明修忽然就被噎住了。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她是怎么知道的?
然后下意识狡辩:“我那天喝多了……”
姜沅昭给他打了个制止的手势。
“不用跟我解释,在我跟你提离婚的那一刻,你就是前夫了……”
她唇角勾了个笑,那双漂亮的眸子灼灼地看着他,”前夫!我没在对你兴师问罪!”
房间温度适宜,只有空调送风发出的微微声响。
可顾明修却看着她,忽然就急出了一身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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