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她很喜欢穿旗袍,只是不常穿而已。
今天这件旗袍并没有什么繁复的花纹,只在袖口处滚了圈银线,行走间,银线在阳光下,漾开细碎的光,好似有人把月光揉碎,轻轻地裹在了她的身上。
领口处的珍珠盘扣颗颗圆润,顺着肩线一路延伸至腰际,每一寸都贴合的恰到好处,多一分失了清浅,少一分便少了韵致,就这么正正好好地将她那份柔婉的风骨包裹其中。
凌峰看呆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从房间门口走到餐桌跟前坐下,竟是没舍得错开一秒,喉结不自觉的滚动,连呼吸都忘了……
姜沅昭被他看的心虚。
她清了清嗓子尴尬的解释:“昨晚喝太多了,都断片了,我是怎么回来的?”
凌峰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应道:“哦,我抱你回来的。”
姜沅昭下意识别开视线:“哦,我、我昨晚没对你做什么吧?你知道的,我一喝多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凌峰看穿了她想装失忆的小心思,却纵容的笑了。
“嗯,没做什么……”
姜沅昭刚松口气,就听他又淡淡的补了句:“就是咬了我一下。”
姜沅昭心一沉,偷偷揭起眼皮儿往他喉结处瞄了眼……
可并没看到什么。
虽然他穿的还是衬衫,但这次,他把衬衫的扣子扣到了最上边的一颗。
莫名有种欲盖弥彰的意思。
她讪笑:“我忘了,咬疼你了吗?”
凌峰不怎么在乎地回:“哦,咬的地方倒是不疼,疼的是别的地方。”
欸?
姜沅昭满眼惊诧。
这男人是不是在给她开黄腔?
什么叫咬的地方不疼,疼的是别的地方。
别的……是什么地方?
她一脸‘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凌峰’的样子,看着他。
凌峰看着她的样子有些忍俊不禁。
虽然她一句话没说。
可她那表情却像是说了千言万语。
他又不紧不慢地解释:“我是说心疼……”
“啊?”
姜沅昭难以置信。
差点被他这急转直下给闪了腰。
啥意思?
她思想龌龊呗?
“心疼?你心疼什么?”
凌峰凑近她点,灼灼的目光盯着她:“小姐,昨晚的事儿,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姜沅昭被他吓得心脏好像在嗓子眼儿跳出来。
她慌乱地收回目光:“不、不记得了,一点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