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从樰枫学府走出来,因此得到了这个消息,胡家第一时间,安排一群能歌善舞的美女,为他们献上一舞,以示祝贺。
当舞曲结束后,胡娸悦向她的父亲-胡臧城提出了自己的建议:“父亲,我认为咱们似乎是庆祝的过早了,我觉得和栎能够说出与胡家抗衡的威胁,不是空穴来风!我们应该请他来,当面谈一谈,看看这件事情到底该怎么办?”
其实出于她的本意,她不愿意得罪和栎,因为她在和栎的身上已经看到了太多的奇迹,但是她还不敢丈和栎之上气灭胡家威风,因为她怕胡臧城一气之下会再度打她。
胡言彬一听,满脸的怨愤,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哼,谈,有什么可谈的,就凭和栎?我根本不信他能有这么大的能力,这根本就是虚张声势罢了!”胡言彬越说越激动,眼中闪烁着凶狠的目芒。
紧接着,他转头看向父亲胡臧城,急切地主张道:“爹,现在正是我们报仇的好机会啊!他只要一离开樰枫学府,咱们就派几个武士境的高手,直接杀到他的房院去,把他杀掉,一了百了。到时候,真早有人追问,咱们死不承认,在晴雨城,看他们能把我们胡家怎么办?”
然而,胡臧城思虑片刻后,却皱起眉头,反对道:“不可!即使晴雨城是我们的地盘,却不代表我们能肆意妄为,再者,悦悦说得不错,和栎的背后或许还真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势力,贸然行事,会惹出大麻烦的,容我想一想!”
胡言彬一听父亲反对,误以为父亲不想帮自己报仇,顿时急红了眼。他猛地站起身来,用手指着自己那只空洞无神的右眼,左眼声泪俱下地说道:“爹,您看看我的右眼!这可是和栎给我留下的耻辱啊!儿子已经成为让你瞧不起的残废了。”
“难道,您就忍心地不替儿子报这血海深仇吗?您一定要替我做主啊!”胡言彬声嘶力竭地哭诉着,情绪几近崩溃。
胡臧城看着胡言彬情绪悲愤激动的模样,心中也不禁一阵刺痛,但作为一家之主,他深知此事不能冲动,随后教训了他一顿,道:“行了,二十多岁的人了,你只是失去了一只眼睛,又不是失去了心脏跟脑子,能不能冷静一点,只要你是我胡臧城的儿子,在晴雨城,谁敢瞧不起你!”
这顿教训,果然让胡言彬的男子稍微地凉快了一点。
“我的意思,不是不报仇,而是不能在晴雨城动手?”
当听到,胡臧城话里有话,似乎另有办法对付和栎时,胡言彬赶忙向他的父亲请教道:“爹,这是为何?”
胡臧城道:“你与和栎的事,即使我们封锁消息,没有传到浑枭王朝,但在晴雨城中却大为人知,晴雨城虽然是咱们说了算,可是一旦和栎死在了晴雨城,晴雨城所有人一定会认为是我们所为,到时,陈樰,与彭万山,乔淑他们要是真怒了,保不齐我们胡家会遭到多么沉重的打击。”
“而且和栎所说有人会为他报仇一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我,所以我认为与其在最为安全的晴雨城动手,不如反其道而行之,在诫治城动手为好!”
当胡臧城说出自己的计划时,胡言彬惊了一下,道:“诫治城!”
“不错,你伯父已经帮我调查过了,”胡臧城看向了杜中,再次开口:“和栎的母亲是一名武士境的武者,如今在诫治城开面馆,我断定,和栎在退学后,一定会先回家看望自己的母亲,而且,和栎的身边还有一位高手,你们忽略了!”
杜中道:“还有一位高手,是谁?”
“我曾经派人在和栎的家中蹲守过一段时间,我发现三煞寨的三寨主梁伴杰曾有两次进入和栎的家中,如今,和栎退学,他的那些亲朋好友们,不可能会护送他,梁伴杰很有可能会护送他离去!”胡臧城道。
胡娸悦听后,惊呼一声:“什么?那个三煞寨的梁伴杰?”
“不错,梁伴杰在咱们全城搜捕时,很有可能是得到了和栎的庇护,以他们江湖匪徒之人一向讲究义气二字,我认为,现在的人一定会认为我们会在晴雨城动手,”
“包括和栎在内,梁伴杰很有可能,会暗中保护他回到诫治城,到时候,我们派一些高手暗中到和栎的家去,全部将其暗杀,若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他们干掉,自然最好,”
韦老听到胡臧城的计划后,虽心中赞叹,但却有个疑问:“那如果被发现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