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是不确定的。
前世的那个时候，他只知道上面下来人严查。
但是具体是哪个?具体的策略又是什么?以及范围到哪里?
作为一个普通人，林枫根本就不会关注。
而且由于林枫的干预，原本应该消失在历史的左静雯，现在仍然在历史当中。
所以这也是林枫留下来的原因。
“我当然不确定，我只是一个普通老百姓，当然不知道。”
“你?普通老百姓?”
白灵捂着嘴唇，另一只手拿起茶具，浇起了热水，开始泡茶。
“你要是普通老百姓，那n市就没有几个大人物了。”
白色的茶具在白灵手中转动，冲泡，闷茶，分茶，从头到尾的动作，直接一气呵成，丝毫没有犹豫。
随后将茶水注入旁边的茶杯中，“尝尝。”
林枫将橘子咽下，然后拿起那杯清茶，慢慢的喝了下去。
“不错。”
“你还懂茶吗?”
白灵坐到对面，品着茶水，有些感兴趣的问道：“茶这种文化，你也懂吗?”
林枫将茶杯放下，若有所思的道：“嗯?我在想，我要是说不动，你会不会失望呢?”
两个人并没有直接讨论起事情，而是在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如同两个很久没有见的朋友一样，在那里相谈甚欢。
“不，那样的你，才是真实的。”
白灵笑了笑，看了一眼手腕处的手表。
“林枫，你真是一个让人琢磨不透的人。”
“琢磨不透吗?”
白灵站起身来，走到旁边的油画边，背着林枫，在那里自顾自的说着：“我出生在高干家庭，从小对一些事情都是耳濡目染的。”
父辈们的讨论，书中的见闻，以及内部的消息。
这一切的一切，造就了今天的我。
你可以说我是不择手段，但是这也是为了让我的家族延续下去。
“有些候候，人真的是身不由己的。”
“哦，不对，话题有些偏移了。”
白灵顿了顿，然后转过身来，面朝着林枫，带着一种别样的情愫，缓缓的说道：
“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让我钦佩的人，你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