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展下去的理由。
而且宇智波启确实有些好奇谁安排的这场闹剧,尤其是在他明晃晃打击了禅院家所有咒术师的当下——
好在安排这一切的人,根本没有让他等太久。
“哎呀,我本来是想好好欣赏你落汤鸡的模样,明明吩咐她把你带到这个房间就走,结果那蠢女人却自作主张。”
禅院直哉直接推开纸门,毫无诚意又惹人厌倦的神情露在宇智波启眼里,居高临下地站在他的身前。
“她还帮你擦了一下衣服呢,可能是因为你长得还算漂亮吧?这种女人就是这样,总是忍不住四处献媚……像是你这样的废物恐怕也只有她那样的女人才看得上了。”
他的手指在空气中轻轻转了个圈,一副漫不经心又充满着轻蔑的语气。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瞧见来者是禅院直哉后,宇智波启稍微有些失望。
“来看看你这幅狼狈的模样不行吗?明明只是个庶子还这么桀骜不驯,而且我出生比你大半个月吧?你应该好好叫我兄长。”
将身后的障子门合上以后,禅院直哉就径直在宇智波启面前箕踞而坐。
这是一种非常失礼的行为,随意地坐在客人面前,右膝微微弯曲,哪怕是在平辈人面前,都显得非常傲慢不敬。
宇智波启这时候已经感到无聊了:“如果你是专门想和我说这话,我就要告辞了。”
“——我听说你在我不在家的时候,打赢了躯俱留队的队长?”
是有这样的事,不过不只是躯俱留队的队长。
大概是等宇智波启走后,那群禅院家的男人觉得被一介天与咒缚暴揍实在颜面无光,而且听说这庶子在此前都作为普通人生活,于是都默契地对后来发生的事缄口不言。
并且那天在场的多数人都坚持,那样的武艺绝不是未经过训练的人能使出来的。想必这庶子是因为长期在主家遭受冷遇而感到不快,于是私下苦练武道打算一鸣惊人复仇。
到头来,除却那天的目击者和家族禅院直毘人以外,没什么人知晓当天的真相。
禅院直哉在当天去东京的长辈家拜访,回来的时候,家里留守的受害者们已经私底下统一完了口供。
而性格恶劣的大少爷直哉,在家族里的人缘本身就不够好,更没有谁会特地和他讲述他缺席时候的八卦。想来后面传进他耳朵里的,也只能是经历过春秋笔法的改编版本,
宇智波启瞧了他一眼,没有接话。
但禅院直哉率先因为这种事感到了不爽:“只是打败一个杂鱼,也不能说明什么。”
“不要以为老头子把接触悟君的任务交给你,就沾沾自喜以为得到重用了——你真的懂什么是强者吗?”
“虽然有着那样的体质,但说到底,你也不是甚尔君,满脸讨好人的卑微神情,只是一个拙劣的赝品。”
说到这里,他不屑地呼出一口气,“听好了,要是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