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的心思透露完全,他只是抬头望向程以镣,若有所思地低语:
“那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吗?”
程以镣没着急回答,而是缓步走到贺松风面前,他弯下腰,再一次的迈入贺松风的怀抱里,献殷勤地一边吻着贺松风的脸颊,一边说:“我知道,交给我。”
程以镣作为帮凶做事干净利索,差不多到太阳落山的时候,交给他办的事情就办好了。
夜幕,郊外,仓库里。
一个男人被绳子捆绑,被强迫跪在地上。
一盏爆亮的白色大灯直直地打下来,像挂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摇摇欲坠。
灯光中心的男人瑟瑟发抖,总一副马上要晕死过去的模样。
“周彪。”
男人听见有人喊他名字,他想抬头看,却被程以镣用手按住脑袋,强迫俯首。
脚步声缓缓的靠近,越来越响,越来越近,最终那白色的皮鞋的停在男人的视线中央。
“还记得我吗?”
鞋主人的声音温柔地从周彪头顶响起。
程以镣抓住周彪的头发,往上一扯,强迫周彪仰头。
周彪顿时露出了见鬼的神情,肉眼可见的他发抖痉挛,两眼翻白整个人往前栽倒,期望着死了不醒。
“呵呵……”
贺松风看见了周彪的模样,他轻笑。
原来早在贺松风来之前,周彪就已经被程以镣打了一顿。打得那叫一个拳拳到肉,就差没把脸上的脸皮撕下来,再一拳攮进脑袋里,把脑脊髓都给抽出来了。
程以镣还是那副暴戾的德行,一点没改。
贺松风皱着眉头,瞧着一滩血从周彪的鼻子里涌出来,他嫌弃地后退一步,用手扇了扇面前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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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好怎么报复你。”
贺松风看了一眼程以镣,示意他自由发挥。
下一秒,一拳就打了进去。
“好痛!!!”
半死不死的周彪硬生生被程以镣这一拳打得活了过来,飘出去的灵魂就跟着拳头一起强硬地塞进断掉的肋骨里,被逼到极点的他大嚷出歇斯底里的叫喊,可以说是嘶鸣,整个喉咙仿佛都在泣血。
“再打就要死了!我求求你放过我!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我对不起你!”
在此之前他就已经被程以镣打得不成人样,身体早就绷到极限,眼眶里血红血红的,不是红血丝,倒像是眼眶里的肉破裂了,那些鲜血倒灌进眼眶里,连带着眼泪都变得浑浊。
贺松风无动于衷。
打人的不是他,受痛的也不是他,自然他不会有任何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