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磨难。当初如果听你的,或许现在真的会很轻松……”
程其庸砸吧了两下干到冒火星子的嘴唇,此时桌上那杯水的作用就来了。
“你倒是贴心,提前倒杯水。”
程其庸端起仰头灌了一大口,杯子只剩下底部一层浅浅。
倘若程其庸分神多去看一眼水杯,他会发现杯子底部沉积了一些不属于白水的浑浊,杯沿也沾了一些没来得及完全搅开的粉末。
贺松风给程其庸下了药,一份能把牛都药倒的药粉。
这个药,并不完全是无色无味的。
有一些浑浊,也有一些刺鼻的味道,这已经是贺松风在三天内能搞到最接近他想要的东西,时间紧迫没有太多时间给贺松风去思考最好的方法。
于是贺松风只能靠着装乖把程其庸的警惕降到最低,让他相信自己只是一只人畜无害的羔羊,只有被吃掉的结局,没有羔羊反抗的结局。
程其庸太傲慢了,于是他上当了。
“我好孤单,好寂寞……”
“以前我是一个人,现在也是一个人,也不知道哪里该是我的归属……”
“如果有人能好好爱我就好了,你会爱我吗?说你爱我好吗?你怎么不说话了?”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