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面这些都是客套话,下面的才是程其庸真正的居心叵测——
“如今我司股东对于我和你这层关系出现不满,所以按照合同既定的条约,由你司导致的项目无法正常推进,你司应当支付我司十倍赔偿金。”
十倍。
这已经是属于敲诈的范围,惹得门外那些看客都跟着倒吸一口气,低低的惊呼这简直太为难人!
程其庸吃准了贺松风背后无人,贺松风有钱,也只有钱,他这笔遗产真正的拥有者早就因为贺松风死了,亡夫的家族不会帮贺松风撑腰,他们也恨不得贺松风早点死,这样就能抢夺属于贺松风的那一大半的财产。
孤立无援的弱小贺松风,就是最好吃绝户的选项。
面对咄咄逼人的程其庸,贺松风选择了反驳,“合同上写着因任意一方导致合同失效,需支付三倍赔偿,并不是十倍。”
程其庸站了起来,两只手撑在桌上,身体极具压迫感的前倾,就像一头伏低身子的狼,盯紧眼前的猎物那样。
“但你要考虑到有多个项目因为你的缘故全部停滞,十倍,已经仁至义尽。”
贺松风面露难色,他犹豫了一会,小声说:“我考虑一下,可以吗?”
程其庸沉默地注视着贺松风,巨大的压迫随时间一点一点下沉,空气里凝了许多不轻松的污浊,连同贺松风的肩膀都压得垂了下去,一双手无助地抱在一起,放在身前,低头做祈祷状,请求对方。
“可以,三天时间。”
最终,程其庸松了气。
“谢谢你。”
贺松风主动侧身,让出一条通往出口的笔直道路,程其庸高大的身躯从他身旁走过,他低下头不语。
程其庸走过去,又折了回来,捏着贺松风的脸颊强迫抬起,又左右摆了摆,不客气地吻了上去,另一只手则把贺松风当做玩具似的搂进怀中,捏着后背一个劲的搓弄,把背上的肉和骨头揪在一起揉。
程其庸吻完,便干脆地放手离开。
贺松风没有来得及反应,他迅速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在地上,膝盖与手肘同时磕下去,很快就浮了一大块青紫淤血,看得人触目惊心。
贺松风在程其庸眼里的确就是条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
他瞧不起贺松风,以前就全当是泄.欲玩具。以前是这样,现在也丝毫没有改变,反倒因为年岁增长,拥有的更多了,于是更加恶劣。
门外观望的员工们见程其庸走了,立马涌上来,把贺松风围住后七嘴八舌的同时把人扶起来。
“太过分了,程其庸还是个人啊?他不怕遭报应吗?”
“贺总,你还好吗?”
“……要不咱们干脆注册破产,然后你先去国外避避风头,过一段时间再回头?网民的记忆都很短,一个月后大家就会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也不记得你是谁。”网?址?发?布?页?i????ü?????n?2????????????????
有人在骂,有人关心,有人出谋划策。
叽叽喳喳的话语吵得贺松风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