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松风手忙脚乱地捧着手机,按下接听键,放在耳边。
同时他伸出手,细长嫩白如笋尖的指尖,隔空点在程其庸的唇珠,用眼神示意对方安静。
“贺松风!死表子,骚表子,烂表子——!!!”
“他妈的贱。货你到底什么意思?是不是我给你这騒货脸给多了?让你觉得我很好搞定?”
“我他妈这是最后一次警告你,现在立刻马上来见我,不听我的话,就别怪我把你毁了。”
赵杰一的声音像鞭炮,一连串的炸响,丝毫没有给贺松风插话的时间。
而办公室这会又很安静,赵杰一那歇斯底里的声音突兀地占满整个房间,让人想假装没听见都不行。
“电话给我。”
程其庸说着,直接上手拿走手机,声音低低地传过去:“哪位?”
赵杰一的声音更加恐怖的爆发了,像是防空警报一般拉响,那些刺骨的荡夫羞辱就这样赤.裸裸的占满房间,像一行行文字清晰可见漂浮在眼前。
贺松风闭上眼睛,捂住耳朵,把所有麻烦都交给程其庸。
这是男人的雄竞斗争,和他无关。
“我是谁?我是他主人。”
程其庸的声音平静的说出来,天然带着高人一等的淡漠。
赵杰一不吃这套,他冷笑,讥道:“我还是他男人呢!”
“不想浪费时间斗嘴,贺松风现在在我这,以后也只会在我这,有什么事情你以后跟我说就行了,别打扰他,也别打扰我和他做.爱。”
程其庸给对方报了自己的手机号,然后在赵杰一喊破喉咙的怒骂声里挂断电话。
“奸夫淫夫!俩烂贱.货!!!”
“怎么还在和他有联系?”
程其庸皱了眉头,掐了一把贺松风的脸颊。
“他找到我的。”贺松风半睁着眼睛,无辜地说。
贺松风的衣领被程其庸有序地打开,“以后没必要了,你就好好跟着我。”
敞开的衣领又被贺松风用手合拢,他坐起身来,一只脚半悬在桌子边上,小腿肚压出一横鲜红的凹陷,另一只脚踩在程其庸的腿上,踩出一片灰茫茫的脚印。
“我没心情做了,下次好吗?”贺松风向前,搂住程其庸,埋头低语。
程其庸的双手又一次掐在贺松风的腰上,大有一副要把人强了的强硬。
贺松风在他的手掌里颤抖不安,连骨头都在发出哀求的打抖声。
“行吧,也不急着这一时。”
程其庸最终选择松开贺松风,但掐在贺松风腰上的手却没有放开,“但你总归要给我些什么,作为定金。”
贺松风像没听到程其庸说话,他坐起身,慢条斯理地收拾整理自己。手掌轻飘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