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他只是一个被自大的疯子圈养在牢笼的猫狗!
“我不要……我不要被你困在这里!”
贺松风大哭了起来,他的眼泪跟着他的拳头一起砸进窦明旭的眼睛里。
但非常遗憾,窦明旭感受到的只有兴奋。
“你为了我,在哭。”
这就是窦明旭对贺松风的眼泪的见解。
贺松风的眼泪也在这一瞬间戛然而止。
“疯子!”
贺松风指着窦明旭的鼻子骂他。
窦明旭吻着贺松风指上来的手指,深情地回骂:“表子。”
贺松风所有的情绪就像一拳打进了非牛顿流体里面,砸进去的时候,找不到一个落脚点,可当他想要把拳头收回来的时候,那些液体突然就变成恶心的浑浊的泥泞,把他的手牢牢困死在污脏里。
贺松风的裤子向下坠落,盘踞在脚踝边。
贺松风的人被放在了桌子上,就像一道菜,光鲜亮丽的出了锅,带着扑鼻的香味,热气腾腾的等待食客享用。
“呃……!”
贺松风眉头拧紧,他的小腹跟着一起紧绷起来,他的手和脚下意识向后顶,他想逃离,他撑动的肩胛骨就像蝴蝶扇动脆弱的翅膀。
没有用的,翅膀一扯就碎,便只剩下一具蠕动的身躯。
窦明旭一只手就能把他的两个脚踝捏在一起,然后向上,向着贺松风的方向推过去。
大腿内的筋脉被拉扯的笔直,抽筋的胀痛扒着肌肉一股股的痉挛,贺松风的身体抖成了筛糠,他望着头顶的天花板,瞧着天花板的纹路就像车窗外的景象似的,重复的闪过去,从上方飞往下方,又在下一次耸动里,重复的飞过。
于是贺松风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