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以前不是这样的,我以前根本就不会为任何事情产生这么大、这么恐怖的情绪!那都是你逼的!我不发疯我就根本从你这得不到任何回答,任何!”
说着说着,窦明旭的声音就像跳楼机,一下砸在地面,低低的,沉闷的埋怨:“…………你以前也不是这样的。”
正如窦明旭所言。
贺松风把窦明旭逼疯了以后,他的确就会冷静的扯着看戏的笑容,束手高挂,冷冷欣赏窦明旭的歇斯底里。
就像在欣赏一副出自他手的杰出作品。
贺松风他扯着嘴角戏谑的笑站在那里,给熊熊燃烧的火堆泼上看似是水,实则是油的助燃剂。
“折磨自己,很爽吧。”
贺松风冷不丁把窦明旭的心思给拆穿了。
窦明旭那张歇斯底里的面孔,在贺松风刻薄的注视下,忽然一下沉了下去,像一具溺死在水里泡到眼瞳乌黑的鬼魂。
他正以一种极其卑微的讨好姿态,木讷的冲贺松风笑。
湿漉漉地从水塘里浮出来,扭曲的,惊悚的,向着替死鬼的方向步步紧逼。
卑劣下流的心思被看穿,这本身也是一个爽点。
有一种自己所有事情都逃不过贺松风凝视的——被掌控感。
爱,本身就是一个非常诡异的感情。
就像贺松风不爱任何人,他只是爱被爱的感觉。
而窦明旭,就是在爱——爱到发疯的歇斯底里。
另一种角度,两个人也算绝配,一个向外索取,一个向内掏空奉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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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松风又一次骂他:“下贱。”
窦明旭深吸了一口气,刻在他心脏上方一点的烟头疤痕正隐隐作痛,是爽的。
那个疤本该早就脱痂痊愈的,是窦明旭自己每次还没等痊愈,就亲手把痂抠掉,手指顶着那一圈伤口往里钻,恨不得要钻进心脏里才好。
在尖锐的刺痛里,窦明旭念着贺松风的名字,一遍遍回味那个晚上。
窦明旭爱这段感情带给他的痛苦,爱贺松风每一次带给他的折磨。遍体鳞伤、血腥糜烂的病态感情,叫人痴迷。
食髓知味,欲求不满。
贺松风的耐心再一次的告罄,“你不让我走,那你想做什么呢?把我掳走?强迫回你那里去然后把我锁起来吗?”
窦明旭愣了一下,楞的那一会他给人一种这话直直顶进脑袋里的感觉。
过了一会,他才迟缓地说:“我就问最后一个问题,你回答了我就离开。”
“好。”
窦明旭两只手捧着贺松风的左手,嘴唇抵着中指的指尖,亲吻的同时质问:“如果刚刚那个戒指是伊凡德给你戴上的,你也会像这样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