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一句关心:
“怎么出血了?”
塞缪尔的眼睛骤然瞪大,眼睛频频眨了两下,Duang大的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突然就如懵懂年幼的少年怀春那般,笑得羞涩、纯情,一双透亮如精灵般的眼眸,痴痴地望着贺松风。
“……我刚刚没有发脾气。”塞缪尔说。
贺松风点头认同。
塞缪尔把他的舌头从嘴巴里吐了出来,耷拉在下嘴唇上,把舌尖咬出来的血坑完完整整摆在贺松风面前,确认自己的伤痛被贺松风看见后,才收回嘴巴里含着。
“不说话的时候我都在咬舌头,让自己不要太冲动,不要凶你,不要吓跑你。”
贺松风的嘴角微微上扬。
塞缪尔不是小狗是什么?还把舌头吐出来给他看。
这条狗敏锐地捕捉到贺松风心情转好的事实,立刻蹬鼻子上脸的跪在沙发边,两只手扒在沙发边缘,把自己刺猬似的毛糙头发尖尖往贺松风身上蹭。
“我们不分手,好吗?”
塞缪尔说话有些大舌头,为他的声音和态度多蒙了一层柔和,不是咄咄逼人的质问,而是卑微祈求。
“好吗?好吗?好吗?”
“说句话babe,让我安心,好吗?”
“babe~bae~~~”
贺松风垂眸扫了一眼身旁蹭动的巨型刺猬,没管他,而是去处理自己提前准备好的文案,快速地检查一遍,做完最后的润色完善,迅速发往博物馆,顺带着双手在键盘上灵活飞舞,敲出一封堪称模板的问候与感谢邮件一并发送。
塞缪尔识趣没再打扰,陪在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