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蹙起,他并不喜欢被窦明旭这样意淫。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性别,不希望被任何人扭曲。
光是□□手指已经无法满足窦明旭。
他的身体并没有被时间推移而冷下来,反倒越来越热、越来越烫。
他的喘息、鼻息,还有体温,都在逐渐升高。
他松开箍在贺松风手臂上的手,下一秒钟便掐在贺松风的腰上。
不仅仅是简单的掐腰,这双手甚至不请自来到擅自从衬衫下摆摸进去,让掌心能够毫无阻隔的触摸到贺松风最细腻的皮肤。
“故意勾引。”
窦明旭的视线上下扫视,刻意在头发、衬衫下摆还有已经被吸得发白的手指的地方停顿一下。
贺松风点头,同意对方的说法。
“塞缪尔马上就要来了。”
窦明旭把贺松风抱上大理石的台面。
贺松风没有穿裤子,臀部及大腿上侧被大理石的寒冷激得浑身猛然颤抖,身体往上跳,很快就失去重心,直挺挺摔进窦明旭的身体里。
他双臂绕过窦明旭的肩膀,小心翼翼地往下坐,一点一点适应温度。
“时间够吗?”
窦明旭问。
这时贺松风的双腿已经被窦明旭架到他自己肩膀上,再往前一点那可就不算是调情了,而是奸/淫。
贺松风不语,他也没拒绝,选择权全都在窦明旭。
窦明旭低下头去,他准备含住一些更有意思的东西。
可现在是白天,没有朦胧的夜色模糊性别。
他低下头就能看得清清楚楚,看清楚贺松风是个男的,而他看去的地方没有他想要的,有的只有本不该在这具身体败他兴致的玩意。
窦明旭身上的温度骤然急冻,他的呼吸缓下来,他的态度也跟着冷落,久久没有下一步动作。
贺松风是很会看场面的人,他很快就意识到窦明旭的不对劲,连忙去推对方的肩膀,打断对方已经开始酝酿的冷暴力。
贺松风把受伤的手指怼到窦明旭的嘴巴上,表示:“我的手指需要包扎。”
“好恶心。”
突然的一句话,就这样跳了出来。
贺松风愣住。
他完全没想过对方会说出这样恶劣的话。
他可以笃定,这句恶心就是完完全全针对他这个人,不是什么单个地方恶心,不是说他勾引人恶心。
是贺松风,恶心。
窦明旭松开关于贺松风的一切,抽离的没有丝毫眷恋留恋,走得干干净净。
就像是——逃离。
但即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