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但最后还是决定一次性吸到底,炽热的气体像岩浆灼得贺松风从体内到体表都在痉挛抽痛,嗓子眼就像被烧断了似的,所有的气息都在这里被掐死堵住,最终坏死在单行道里。
这种痛,爽得人几乎忘了所有感情,只剩一个字:爽。
贺松风决定把这份爽共享给窦明旭。
他丢了已经熄灭的烟,双手直接掐在窦明旭的脖子上,手臂肌肉紧绷,表皮的经脉就像叶脉一样高高凸起,十根手指都在窦明旭的脖子上找到自己的归属,掐出一圈圈剜肉剜出的坑洞一样的凹陷。
窦明旭被掐出一脸痴态,他向后挺起,眼球也跟着一起翻到上眼眶里去,他的胸膛向上隆起,还有他的……精神抖擞。
“爽吗?”
贺松风问他。
窦明旭从鼻子里哼出粗重的笑意。
“贱.死了。”贺松风骂他,掐喉咙的同时,大拇指顶着喉结往里一压,胸膛震震地骂:
“贱.狗。”
这两句是中文,窦明旭听不懂,陪着贺松风笑,还以为这是什么能跟“爽吗”并肩的调情句。
后半夜的时候雨声渐小,渐渐的停了,连风声都不好意思再继续咆哮,只余下屋檐上时不时滴下来的“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