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在塞缪尔的脸上,但事情并没有在这里结束,紧接着塞缪尔就从贺松风嘴里听到了极其尖锐的一句话:
“IHATEYOU。”
贺松风的语气平静的连胸膛都没有过多的起伏,他毫无感情和表情继续说:“Getawayfromme。”
此时此刻,贺松风的魂魄依旧游离在身体之外,他的眼神依旧苍白的找不见焦点,只是这股强烈的恨意,趋势他做出这样的行为,说出这样的话。
塞缪尔人中凝固的鼻血被这一巴掌打活了过来,鲜血又一次的开始向下滚动,扭曲地在唇缝里打转,找不到逃出去的路。
塞缪尔抬手,把鼻血擦向一侧,嘴角被晕出大片的血色。
塞缪尔捧着双手,脑袋沉得很低,几乎要埋进满是鲜血的掌心里,钻进被血液完全渗透的掌纹里。
贺松风扭身捡起落在沙发底的衣服。
塞缪尔突然出声,幽幽质问:“你说什么?”
贺松风捡起那件衣服,盖在心口的位置,顺口回答:“我恨你。”
此时窗外的瓢泼大雨并没有丝毫要停下的迹象,且越来越大,大到飓风裹着雨点又一次凶恶的拍打窗户,砸得乒乓作响,听得人心慌慌。
下雨的声音,要比房间里两个人争吵的声音还要大。
如果这个时候,塞缪尔掐住贺松风的脖子,再把他喊叫的声音掐死在喉咙里,就是在这个雨夜把贺松风拖到没人地方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