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一脚踹在沙发边缘,把巨大的沙发硬生生踢出一声惊悚的嘎吱声。
贺松风成功把自己的手掌心掐出血,强烈的刺痛强迫他从被动里坐起来,爬到塞缪尔的身边,坐在沙发边缘向塞缪尔伸出求救的手,哀哀地低声求饶:“我没有,我没有做过的事情,您让我怎么解释?”
贺松风的手被冷冰冰拍开。
他重新摔坐进沙发的凹陷里,身体无助地向下坠,他的双手、他的肩膀还有他的脑袋,都在向下颓废。
贺松风坐在那里,像断线的空心木偶,两只眼睛空落落地凝着毫无意义的角落,就连呼吸都变成多余的事情。
这让人难以分清是心虚,还是被吓坏了。
“没有吗?真的没有吗?”
塞缪尔的脸突然凑近。
贺松风感受到面前的热源才缓缓抬头,举起双臂主动环过塞缪尔的肩膀,委屈的嗡声哭诉:“没有,真的没有。”
贺松风已经想好,哪怕是巴掌落到脸上,他也要一口咬定没有的事。
塞缪尔撇开贺松风的示好,他把桌子中间的酒端到贺松风面前,冷硬的瓶体轻拍贺松风的脸颊,瓶子里的酒液晃浪出叮当作响的声音。
“谁给你买的?你有钱买吗?”
不等贺松风回答,塞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