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想问你愿不愿意参与?这里是他们参与过的一些设计,他们工作室的人都知道你,他们说你未来一定会成为超有名气的艺术家或者模特,所以大家都想提前跟你认识。”
“Angel!”
“Angel?”
“Angel……”
Angel来,Angel去。
整个下午的开学课程小组成员都在对贺松风献殷勤。
寒暄的谈话极其无聊,归根结底是——贺松风并不喜欢别人叫他Angel,而他又无法拒绝,因为他们只认被塞缪尔宠爱的Angel,不认那个孤苦伶仃的贺松风。
课程结束,教授离开班级。
贺松风立刻合上笔记本,拿上他的包,先一步离开。
在学校里,他和伊凡德擦肩而过。
两个人的步伐不约而同的放缓,但谁都没有回头去看,任由刚才擦肩而过残留在肩膀和手背上的触感与余温,迅速被初春的湿冷抹去。
他们两个似乎注定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伊凡德走向通往大学教室的阶梯,一路上受人敬仰尊重。
而贺松风向下走,低头落入有钱人的副驾驶,周围的人向他投来下流的凝视。
跑车停在公寓楼下,天上的云朵已然乌黑,狂风扇过车轮廓,从车窗缝隙里钻来渗人的呼啸声。
贺松风低头收拾他的包,准备下车时,转头一看塞缪尔无动于衷,“你不一起吗?”
塞缪尔摸了摸口袋,捏住烟盒拿了出来:“Angel,我晚上有点事情。”
贺松风没着急下车,而是在塞缪尔咬烟的时候,顺手就帮他把烟给点燃了。
塞缪尔左手两根手指夹着烟,右手掐着贺松风的脖子,强迫地在贺松风嘴里留下一个充满热气的滚烫亲吻。
贺松风下车后,捂着嗓子,蹲在地上差点没把肺给咳出来,藏在脖子里的长发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托起,向着一个方向飞去,凌乱的扇打贺松风单薄的脊背。
“嗤。”
塞缪尔低笑,笑话贺松风总试探性抽烟的小心思,旋即又发出一声长长地感叹:“Angel,你太纯洁了。”
随后,跑车在贺松风身后扬长而去,引擎轰出惊天震地的嗡鸣,连着街边的树叶都在为之瑟瑟发抖。
贺松风放下手提包,把葡萄酒从包里拿了出来。
他托着腮,手指头敲打着瓶身,敲出催眠的当啷脆响。
当啷——
当啷——
当啷——
砰砰砰——!
伊凡德打开公寓门,在看清敲门的人是谁以后,面露惊讶。
贺松风喝得一张脸涨成了猪肝红,红得几乎发紫,让人怀疑是不是酒精中毒了。
他的身体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