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贺松风的神志都开始飘飘然,有些分不清他到底是为了亲窦明旭而亲,还是只是想尝尝这口烟是什么味道的。
窦明旭的手绕过贺松风的身体,烙在后腰处。
这个地方的手感很好,能把贺松风当做扶手一样一把擒住。
所有人摸贺松风的时候,都会把手搭在这里,这里是侵.犯贺松风时候的第一站停车口。
已经有无数人,将他们的手放在这里。
而贺松风的身体,又一次记住了一位新的男人的手掌温度、大小以及轮廓。
“哈啊……”
贺松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这口气从喉管里爬出来,肆无忌惮地飞出。
从窦明旭的嘴唇离开时,一线银丝黏糊糊的从他的唇珠部位拉长,像蛛网一样黏住两个人。
银丝在达到临界点后,软趴趴地懒散下坠,在贺松风的嘴唇到下巴处,划出一条笔直的银色水痕。
窦明旭抬手抹去银丝,按在自己流血的嘴唇上,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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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贺松风下达定义:“塞缪尔已经满足不了你的胃口。”
贺松风笑笑,他的笑毫无重量,轻飘飘的,给不出任何进攻性、侵略性。
窦明旭把手上的透明液体擦在贺松风的浴袍上,用干净的手撩撩过贺松风耳边的碎发,帮他把这些散乱的头发一一整理到身后去。
但光是整理碎发还不够满足,他的手指插.进头发丝里,向下一梳,凉丝丝的浅金色头发顺着手指缝隙如流水逃走。
再抬头,是贺松风那双干净的眼睛,借着微弱的光芒,任由他把贺松风的头发当玩具一样安抚。
“真像个芭比娃娃,塞缪尔肯定很喜欢给你穿衣打扮。”
窦明旭的手指又一次梳过这些顺滑的头发,如果不是他还端着高高在上的傲慢劲,几乎都要撕破伪装,埋头在这些头发里深深呼吸。
“嗯……塞缪尔先生的确很喜欢送一些小玩意给我。”
贺松风向窦明旭展示手腕上的手链和腕表,没有炫耀意味,倒像是汇报一样将自己一一敞开。
窦明旭笑了,闷闷的笑声很快就泯灭在海浪拍打声里,海浪啪嗒作响,背后牌桌边的男男女女又在为什么而欢呼着。
窦明旭给出他的名片,插在贺松风身穿的浴袍领口处夹着,像夹了一沓钱一样充满羞辱意味。
“有需要打我电话。”
贺松风低头看看名片,忽然伸手拉住要离开的窦明旭。
“请等一下。”
贺松风的手快速在窦明旭的口袋里摸索,熟练从烟盒里取出一支烟,同时暗蓝色的火焰在迅速送到香烟边缘,几乎是眨眼的时间,贺松风就为窦明旭点好一支烟。
嚓——
贺松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