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端来椅子,平静地坐下,像是要来一场长久的秉烛夜谈。
“你并不虚伪,你很坦诚,坦诚到我开始……”
贺松风的嘴唇张开,他看着眼前古板、严肃的男人,却意外的感觉到过分的心安。
在这一瞬间,他想要和盘托出积压许久的委屈。
电话却不合时宜的响起来,打断呼之欲出的以前。
【Samuel】
贺松风注视着这一行字母,他又看了一眼伊凡德,收敛起所有的情绪,走向一旁。
接完电话回来的贺松风向伊凡德道了谢,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便要往外走。
“你生气要走了吗?”伊凡德紧张地站起来,“抱歉……我刚刚是不是表现得太过古板?但是、但是……”
贺松风拿着电话,皮笑肉不笑地解释:“不是的,教授……我的小组成员给我打电话,邀请我去图书馆一起学习,谢谢教授今天的照顾和帮助,但我真的要离开了。”
没有再见,也没有回见。
贺松风离开了,带着那些他马上就要说出口的难堪,走向新一轮难以启齿的不堪。
贺松风上了车,后座上散着一堆奢侈品成衣的包装袋,露出的衣服一角,已经透露出这里全部都是女装。
但开车的人不是塞缪尔,也不是窦明旭,是一个陌生人。
对方公事公办的告知贺松风换上衣服,晚上有晚宴要参加。
裙子是Armani2005秋冬天鹅绒黑色长裙,窄肩设计搭配收腰裁剪,后背露出大块洁白的皮肤,在后腰处掐出一个V形,V字中央点缀水晶刺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