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的幼犬。
这份淡淡的笑容,悄然地浮出表面。
皮笑肉不笑。
塞缪尔陡然收敛起张扬气势。
而贺松风在明白窦明旭对他的兴趣只是戏弄后,果断投入塞缪尔的怀中,继续扮演合格的纯情小白鼠形象。
依偎在塞缪尔怀中瑟瑟发抖,一副离了塞缪尔活不下去的怯懦。
“先生,您喝醉了。”贺松风挂在塞缪尔的臂弯里,小声提醒,手指点在塞缪尔的掌心里暧昧地画圈圈。
塞缪尔把这个娇撒了回去,抱着贺松风恋恋不舍地哼哼:“Angel~我当然知道我喝醉了。”说话时,还要时不时亲一下贺松风的脸颊。
贺松风在塞缪尔的手掌心掐月亮,“可我下午还有课程,您得送我去上课。”
塞缪尔的手指顶在贺松风的眉心处,往后一推,感叹:“你呀……世界末日也影响不了你上课。”
贺松风的身体往后一倒,又如弹簧,立刻收回塞缪尔的怀抱里,细声细气提醒:
“先生,您答应了我的,不会耽误的上课。”
窦明旭看了眼时间,同时说道:
“时间不早了,坐我的车一起走吧。”
“嗯嗯。”贺松风立刻扶着塞缪尔站起来。
紫藤花随着贺松风的动作,从他散开的头发里挣脱出来,飘落在地上,窦明旭越过桌子,及时捞起紫藤花,重新别在他脑后。
手掌从贺松风背后,悄无声息地捏进他的脖子,刚好就掐在脖子两侧的牙痕上。
贺松风身体一激,趁着塞缪尔醉醺醺低头找路的间隙,向侧后方的窦明旭投去责备的瞪眼。
窦明旭捕捉到这份瞪眼,又体贴地弯下腰,帮贺松风整理好和服的衣摆,动作没再有分毫越界,这一刻他把握住“长辈”的界线,没有越界。
侍者带领三人去更衣室换装,又一次的贺松风被当做女性,送入单独的更衣室。
女装要比男装更麻烦,于是窦明旭和塞缪尔两个人坐在大厅,等待贺松风。
窦明旭忽然出声,挑起话题:“你把Angel培养的很好,是一个合格的花瓶。”
塞缪尔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抖了一根咬在嘴边,随口答道:“叔叔喜欢的话,送给您。”
窦明旭问:“就玩腻了?”
塞缪尔咬着烟,满不在乎地说:“早玩腻了,没爹没妈的孤儿,他离了我又活不下去,不好脱手。”
他的一只手捏着打火机,不着急点火,掐在手指里来回地转圈,似乎在等什么,亦或是在焦虑什么。
窦明旭没再接话,而是盯着更衣室的大门,颇有兴趣。
塞缪尔没有在看门,而是在看窦明旭。
他手里的打火机以越来越快的转速排解焦虑。
他的小臂紧紧绷着,皮肉蒙着底下涨大的肌肉与经脉,一口气秉在他的身体里,找不到排解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