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低头看头发的机会,眼瞳惊恐地骤缩成一个墨色小点,眉头向下一压。
他深呼吸,秉着这口气,不敢吐出去,生怕自己成为漏气的皮囊。
贺松风抬头,保持笑盈盈的乖顺模样,平静与塞缪尔对视。
而压在贺松风胸膛的这口心虚的气,正在骨头架子下面横冲直撞,激荡不已,震得贺松风说话尾音带着颤。
塞缪尔不语。
他开始拨弄贺松风垂在身前的头发,头发盖住半边脖子,似乎在欲盖弥彰些见不得人的秘密。
他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Lambert叔叔,又迅速把视线放在贺松风身上。
塞缪尔的手指开始插入头发的缝隙,试图从这束散下来的头发里,摸索到蛛丝马迹。
贺松风含在胸膛的这口气,没底的往外吐出来,眼神穿过塞缪尔醉醺醺的脸庞,求助地落在窦明旭身上。
贺松风的头发下的确藏了秘密。
窦明旭没有吻他,而是在他的脖子上咬出了一圈万分明显的齿痕,把吮走的酒液一五一十的吐进贺松风脖颈的齿痕凹陷里。
湿漉漉,醉醺醺,粘稠的像血液一样新鲜、粘稠。
顺着领口,如手掌抚摸,凌辱的灌进他的身体里。
贺松风向对向男人投以更加强烈的求救。
垂放身前的手掌,不安地互相揉弄,把衣角都搓皱了。
可惜,可怜。
对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