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教授……?”贺松风轻声呼唤。
伊凡德立刻捕捉,及时回应:“我能帮上你什么?”
贺松风两只手捂成一个拳头,放在心口祈祷,“唔……您画的那张画,可不可以送给我?”
伊凡德受宠若惊,摘下画板上的人像素描,直直送到贺松风面前:“当然可以,这里本来就有你的一份。”
贺松风接下素描纸,简单道谢,扭头匆忙向外跑去。
伊凡德目送他离开,又被另外一个学生的“教授”把魂给喊了回来,伊凡德摘下眼镜,捏在手里又一次地开始擦拭。
贺松风把素描纸叠放进口袋里,出门直走,再直走,在路边见到了塞缪尔和他夸张的跑车——梅赛德斯奔驰SL63。
非两门两座跑车,而是两门四座,在主副驾驶的后还有一列狭窄如单人床的座位。
塞缪尔靠在车边,脸上的不耐烦跟手里不断擦动的打火机一样,蹭蹭往外冒苗头。
“塞缪尔先生,是在等我吗?”
贺松风双手乖巧叠放身前,捏着手提包,在塞缪尔跟前站定。
塞缪尔脸上的不耐烦在看见贺松风的瞬间,跟着火苗一起被打火机合拢的盖子扑灭。
他接过贺松风手里的包,顺手放在车座上,同时叩了两下车门,“Angel,上车。”
贺松风摇头,“不行,我下午有课,晚上吧塞缪尔先生。”
塞缪尔搂住贺松风的腰,把他招揽到自己怀中,“只是吃饭。”
“真的吗?”
“如果你想……”塞缪尔的手往下一滑,精准定位。
贺松风身体一惊,连忙两只手捂住塞缪尔的嘴唇,“不要在外面说那些话!”
贺松风的手指暧昧地擦过塞缪尔的嘴唇,温顺地依附怀中,从鼻子里哼出绵延地撒娇话:
“只要不错过下午的课程,我都听从塞缪尔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