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先生,我做错了什么?”
他柔软地身体像蛇一样细瘦扭曲在跑车狭窄的驾驶室里,眼泪的冰冷如毒蛇尖牙,为塞缪尔皮下血液注入更多的躁动渴望。
但想要解药,就必须先处理贺松风的泪水。
“先生,Angel连名字都心甘情愿被您剥夺,为什么还要这样伤害我……”
贺松风在这里从不叫贺松风。
他被取名为Angel,连正式名称都不算。
他没有名字,只有塞缪尔为他冠以的宠物代号。
“先生,我没有向您索要过哪怕一分钱,如果您不喜欢我,我现在就下车离开……”
贺松风的双臂在说完这句话后,向自己的方向开始收回。
一滴泪水沉重地砸在塞缪尔的手掌心。
同样砸下去的还有贺松风碎掉的心。
“塞缪尔先生,我们再无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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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处处没谈钱,处处在谈钱[彩虹屁]
第50章
塞缪尔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贺松风腰上去的。
当贺松风要离开的时候,宽大的手掌掐在细瘦的腰中间,只需要一点点的力气,就足够把贺松风身体里的气势掐干排空。
贺松风从一个活生生的人,瞬时变成了一具任人摆布的空心玩偶,无神地垂坠在塞缪尔的臂弯里。
落在塞缪尔手掌心的泪水,安静的贴着指缝流走。
塞缪尔的手轻轻地撩过贺松风的脸庞,把贺松风耳边散落的头发拨回它们本来的位置,不让黑色的头发污染面前这张哭得心碎的面容。
“真漂亮。”塞缪尔夸赞贺松风。
他欣赏贺松风的一切,就连贺松风的眼泪,也只是摆在展示柜里的艺术品,而非悲伤本身。
贺松风在心里偷偷骂了句塞缪尔坏东西,紧接着调整好身体姿态,朝着塞缪尔的怀中轻轻地送进去,抽走的双臂以更加深入的姿势紧紧地搂住塞缪尔,吻着塞缪尔的耳廓,更加直白地向塞缪尔索求:
“好难过,我需要安慰,塞缪尔先生。”
两门两座的超跑对于两个成年人而言,空间狭窄到有些过于逼仄,而当两个人的身体压在同一个座位上时,便陷入了过分窒息的拥挤里。
贺松风的皮肉紧贴着塞缪尔的皮肉,塞缪尔的手指头掐在他的腰腹上,已经揉到了皮下内脏。
两个人看似没有发生任何关系,可不论怎么看,他们的距离都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负距离,牢牢地嵌在一起,又通过雨幕湿气黏在一起。
塞缪尔开始亲吻贺松风,同时不忘捏着贺松风窄窄一片的腰,粗暴地摩擦侧腰向内凹陷的腰线。
贺松风的身体顶在方向盘上,幽紫色的氛围灯从操纵台的下方如烟雾般缥缈散出,如同置身于一场熊熊燃烧的鬼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