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几乎要把一层的房顶轰裂掉。
里面满客,贺松风便开始巡场点菜催菜,传菜的忙不赢了贺松风还会顺手帮一下。
走过同学那一桌时,能听见那些人发出的嫌弃“噫——”声,他们捏鼻子扇风,说贺松风身上的油烟味太重、太臭了。
贺松风没当回事,继续巡场。
就在贺松风顺手帮阿琴传菜走过同学桌边时,突然一个手肘从贺松风的身旁打出来。
贺松风摔倒在地,手里的菜碎了一地,汤汤水水的洒了贺松风一身。
很快,碗碟碎掉的声音引起一大片惊恐的喊叫,尤其是他的同学们,叫得尤其大声。
贺松风被烫得手臂像断了一样刺痛,可他捂着手臂皱眉,藏在赶来打圆场的老板身后。
“吓死了!你赶紧让他来给我们道歉。”
“别藏着了,自己做错事怎么自己不会承担责任?”
老板镇不住场。
贺松风也长久不做声。
“要不这样,我们刚好点了一瓶酒,你挨个敬我们一杯也行。”
一共八个人,挨个敬一杯的话,从未沾过酒的贺松风恐怕就要送进医院。
“你们的消费由我买单。”
一个黑发碧眼的欧美男人突然站出来,英雄救美般出现贺松风身前,转身又一个臂弯把贺松风裹进怀抱,急匆匆地把他带进后厨。
“他被烫伤了,需要紧急处理。”
贺松风侧头,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