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字迹扭曲。”
贺松风没忍住,回了嘴:“你艹的。”
程其庸的声音停顿,手掌掐着报名表又掐住贺松风的腰,粗糙的纸张磨红贺松风一线腰肉。
紧接着,就是字迹扭曲的始作俑者被戳穿后,开始他疯狂的报复,这其中还有对贺松风说话不算话的惩罚。
十五分钟?半小时?
贺松风已经分不清时间,他浑身舒畅地挂在程其庸的怀里,手臂和腿都搭在椅子扶手上,四肢的尽头是体力透支到极端后失控的痉挛抽动。
这时,贺松风看见程其庸还在盯着他的报名表看,忽然又拿起钢笔放到贺松风嘴边,示意贺松风动作。
贺松风张嘴,咬下笔盖,含在唇中,压在舌下。
本该闭眼喘息的时候,贺松风却舒畅地大笑起来。
“哈哈哈——程其庸,我会在出国交换的名单里,对不对?”
程其庸看过来的时候,贺松风挺起腰,舌头卷着笔盖伸出来,就在程其庸被勾得低头的瞬间,贺松风吐掉笔盖,舌头缩回抿起的笑容里。
程其庸低头,陪着贺松风笑。
甚至还用钢笔压在贺松风的脸颊上,写下两个字。
【騒货】
程其庸再抬头,笑容收敛。
他盯着面前的报名表,仍在笑,只是笑得令人不适,后背发凉。
但又刻意不让贺松风从下方捕捉到这份诡异。
贺松风休息了一会,拿毛巾擦干净自己,穿上衣服回去上课。
办公室里只剩程其庸一个人,他已经把面前的报名表反反复复的看了好多遍。
其实程其庸骗了贺松风。
这张报名表写得很好,简直是完美。
很难想象,上个学期的贺松风竟然是一个连外教在说什么都不知道的乡下人。
贺松风是聪明的,可以说是天才的,任何事情一点就通。
如果让贺松风真的出国,那就代表彻底失控。
程其庸盯着报名表名字一栏上的【贺松风】三个字,思绪越陷越阴暗、阴森。
这时来收报名表的学生会走进来,双手按在文件堆的两边,问道:“会长,这里就是送去终审的全部报名表吗?”
程其庸收敛面目,恢复平静。
“嗯。”
对方指着程其庸手里那张沾了水的报名表,疑惑地问:“那您手上的呢?”
程其庸抬头,看着那个学生。
在对方的注视下,面无表情地把贺松风的报名表折成两半。
撕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