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体的父母辈很难不对贺松风多加照顾,生怕这可怜的漂亮小人在他们这受委屈。
程以镣也献殷勤,为他忙前忙后,夹菜端水。
贺松风吃饱喝足后,绕着这栋别墅从一楼走到五楼,又从五楼走下一楼,每一层他都一一看过去。
看了又看,羡慕的不得了。
贺松风第一次知道原来家里面也是有电梯的。
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人可以这么有钱。
入了夜。贺松风的房间安排在三楼,卡在程以镣与程其庸的卧室对门的正中间。
贺松风发现房间里有浴缸,欣喜地甚至忘了要把门锁上,脱了衣服直接踩进浴缸里。
他泡在浴缸里,抱着腿,下巴垫在膝盖上。
热气快速蒸红贺松风身上每一寸皮肤,洗发水的泡沫飞溅在地上,像贺松风的幸福泡泡充盈溢出。
他认真地扫过浴室里每一处细节,看进脑子里,也算拥有过。
贺松风想,他以后也要买这么大的房子,房子里也要有这么大的浴室,一个人住。
程家的床上用品香香的,和贺松风认为的贵贵的香是同一个味道,陷进去的时候就跟陷进了纸醉金迷里一样。
闭上眼睛,仿佛沉没在金光闪闪的钱币里,丝绸的触感则是是从他身下淌过的金色香槟带来的。
他的身体陷进了绵软的床底里,像是被许多漂亮的男人、女人拥簇在身旁,他们柔软的肌肤贴正亲昵地拥抱贺松风。
它们身上很香,香得几乎要把贺松风给吃掉了。
贺松风眼神逐渐迷离,意识模糊之间,耳边湿漉漉的,好像真的在被谁亲吻舔舐一样。
紧接着他的身体被一双滚烫的手按住,揉捏甚至是蹂躏。
可是还是很香,香到贺松风不敢睁开眼睛。
他害怕一睁眼,他所幻想的这些纸醉金迷,就会跟着黑暗一起把他吞噬,他又要回到那个垂头看星星的无助肮脏夜晚里。
他宁愿是在幻境里被玷污,也不要在黑暗里看星星。
香味的主人在亲吻他,吻进来的气息似浓醇的甜酒,软乎乎的温热胸脯按在贺松风干瘪的胸膛上,将他挤得无处可逃。
紧接着,用嘴对嘴的方式,将美酒逐一渡入贺松风的唇中,香味极其的浓郁香艳。
耳旁响起的男人呼吸声不再是侵犯前吹响的号角,而是高雅的交响乐,低沉的在贺松风的耳旁奏响。
贺松风被迫举起的手,是他在拉响大提琴。
被迫抬起的双腿,是钢琴的延音踏板。
喘息声,是低音号角。
节奏棒深入交响乐,将整场节奏牢牢控制。
贺松风是漂浮在美酒佳肴上的酒鬼,早就在跳脱的香艳里,迷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