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这就是他的假期。
贺松风的嘴唇抿紧,并不打算把自己的悲惨和盘托出。
很明显,面前这群人也不过是想拿贺松风的拮据做为他们幸福的对照组。
“说话呀。”
又蠢又坏的人还在追问,非要贺松风承认自己的不幸福。
一本书直接从教室一角砸过来,重重地打在人群中央,吓得这些人作鸟兽散,发出惊叫声。
程以镣快步走过来,抢了把椅子,直接坐在贺松风身边。
他指着面前一个两个的人,重重吐出一个恶气,咬着一侧后槽牙,直白地呛声大骂:
“一群low货装什么装呢?你跟贺松风聊瑞士滑雪,那不就跟我和你们聊爹和妈吗?就没有那东西。”
但程以镣并不赶人走,反倒是一巴掌捶在桌子上,恶狠狠发号施令:“来来来,别走都坐下,我接着陪你们聊。”
那群人面露难色地坐下来,和不久前叽叽喳喳追问的模样不同,他们在程以镣的注视下,却一句话都说不出话来。
什么阿尔卑斯山,什么滑雪。
只剩下低着头,不敢说话的怯懦。
“怎么不说了?刚刚不是很想说话吗?我现在来陪你们聊了,开始聊。”
程以镣又是一巴掌拍在桌上,这一次是更加用力地呵斥,声音从喉咙里直挺挺冲出来:“说,从你开始说!”
被点到的人嘴巴发抖,上嘴唇和下嘴唇敲快板。
“说、说什么?”
“你想听什么?”
程以镣献殷勤给贺松风。
贺松风不搭理他,他左手托着下巴,右手握着笔捏了捏,望着笔记本里留下的题目,因为遇到难题而轻轻拧了眉头。
程以镣见贺松风不说话,擅作主张:“说你就是头又坏又蠢的猪。”
对方不带任何犹豫,赔着笑小声说:“我是头又坏又蠢的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