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失神的五官像被惊涛骇浪那样,高高的举起又重重拍下。
海浪来势汹汹地冲上崖壁,贺松风喘不过气,又逃不开。
空气湿度攀升至前所未有的密度,就连程以镣心脏跳动的声音都受了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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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以镣的心脏上,似乎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粘液,每一次跳动都不再是干脆的砰砰,而是拖拖沓沓的吧唧声。
这样黏糊糊的跳动声音,是三个人共享的。
自然而然,呼吸也会因此而困难。
“贺松风,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程其庸的手按在贺松风的脊背上,指节顶着脆弱的背脊往内脏里按。
贺松风疼得脸都拧了起来,两只手捏成拳头,可怜兮兮地敲在桌子上。
啪啪啪啪——节奏混乱,毫无规律越敲越急,越敲没力气。
可是不这样做,贺松风身体里紧绷的窒息感无处发泄。
“说话!”
程其庸急迫地想让贺松风给他一个回答,可贺松风最多最多,也只是用那双失神的眼珠子,从他的脸上毫不在意的扫过去。
贺松风和灰尘一样,轻飘飘,可吸进鼻子时呛得人喘不上气。
程以镣扑腾一下跪在地上,拖着膝盖凑到程其庸面前,大喊:“哥,我说了是我!是我强迫嫂子的!”
贺松风的眼神忽然就坠入绝望里。
他从没想过要承认这件事,再痛也捏着嗓子,不发出半点声音。
可程以镣这条笨狗,就这样和盘托出。
他还一脸的英勇就义,好像他为贺松风做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