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镣。
多一个男人,多一条路。
贺松风的身体是道具,他的灵魂高高在上。
贺松风早就把自己剥离的干干净净。
程以镣拍拍贺松风的手背,小声劝道:“你别这样说,我先走了。”
程以镣在远离程其庸的地方,凶猛得跟饿了三天三夜的野狗没差别,他可以放开了,肆无忌惮地捕猎贺松风。
可一旦接近程其庸的领地,立马驯化成无害的小小狗,带着一股随时会被程其庸踩死的弱小胆怯的味道。
程以镣走到门边,就在他即将解开门锁的刹那。
贺松风的声音穿刺他的耳膜。
“停下。”
程以镣心脏停了一拍,鬼迷心窍的停下所有动作。
贺松风再一次发号施令:“过来。”
程以镣挣扎,再挣扎。
垂下的手掌捏成拳头,背后的贺松风发出一声被拉长的欲求不满鼻音。
“不听话了?”贺松风的指尖在桌面敲了两下,仅两下。
程以镣脚步一转,眼神渴求地直勾勾盯着贺松风。
贺松风冲他招手,往里推。
贺松风敞开身体怀抱,示意程以镣可以占进来。
程以镣的大头一下子就被小头控制。
迷迷糊糊里,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把贺松风抱到桌子上去的。
在这份迷糊里,他仰头,不安地向居高不下的圣母讨一个垂怜:
“我们这样合适吗?”
这里是程其庸的办公室,程其庸说不定下一秒或者下一分钟就会回来。
而面前赤身裸.体,通体黑字的漂亮男人是程其庸的新恋人。
至于程以镣,他只是过来送资料的。
他不该在程其庸的地盘觊觎他嫂子,更不该……和嫂子在程其庸的办公桌上做出下流行径。
但这一切,在程以镣恍惚中,已经悄然上演。
等程以镣从鬼迷心窍里回神的时候,贺松风的左右小腿肚已经高高架起,架在他的手臂上。
不该发生的事情正在发生,不该觊觎的人也正在吞吃入腹,禁忌危险的关系已然成立。
甚至在程以镣回神的过程里,他甚至在找贺松风讨一个吻。
程以镣像狗,额上垂下的碎发就是他乱摆的狗尾巴,在贺松风温润的包容里,兴奋地晃成了混乱螺旋桨。
而在程以镣的鼻息里,发出了狗护食时的低吠声,呜呜轰轰的。
“这是我哥的?”
在程以镣护食的凶猛注目里,贺松风微笑着点头。
“……嘶,贺松风,你好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