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怜恋人的救命稻草。
他的手握成拳头,攥着这些话,欣然受难。
把程其庸的折辱,当做他们逃离前所必须要承受的磨难。
程其庸察觉到贺松风对镜子过分的迷恋,他掐住贺松风的腰,想把人从抬腿趴着对镜姿势改成坐着面对自己的姿势。
只是刚掐腰往上一抱,贺松风就连忙用他那脆弱的手紧紧扒着台面,低低地哀求:“请不要强迫我更换姿势。”
程其庸不满地质问:“镜子里有什么?”
贺松风被强迫地抬头,目光直直地递到镜子上。
他被迫无辜地看着镜子。
镜子里有贺松风,有程其庸,“有我的恋人。”
贺松风的声音小小的,又一副恐惊天上人的模样。
程其庸从胸膛舒畅地哼出几声笑意,满意地亲吻贺松风的脸颊。
“行,都依你,你想用什么姿势就什么姿势。”
程其庸从后面用手掌掐住贺松风的后脑勺,一下子把贺松风扣到镜子上抵着。
一抬头,就能看见贺松风又是那副迷恋的幻梦模样。
“这么喜欢我?”
贺松风咬着舌头,含糊地呜咽:“喜欢我的恋人。”
阴差阳错,程其庸被哄得舒舒服服,于是他没有多为难贺松风。
只一次,便放过。
看贺松风趴在洗手池,两条腿跟被电钻打过一样挤在一起发抖时,程其庸还大发善心帮贺松风做了清理。
“晚安。”
程其庸嘴上说着两间房,分床睡,转头就以床上用品没来得及铺设为借口,把贺松风连拖带拽地逼进自己的被窝里。
贺松风皱眉不肯,坐在床沿边,两只手捏着床沿锐角,攥紧在掌中。
程其庸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睡衣,睡衣上密布两个字母组成的logo——L和V。
贺松风不认识这东西,还是不肯,细瘦如竹竿的手臂把衣服当垃圾一张拍开。
程其庸挤着贺松风坐过去,环住贺松风的腰,亲昵地吻在贺松风的肩头上。
“你骗我。”贺松风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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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其庸拿出手机,当着贺松风的面搜索睡衣上的两个字母,紧接着把搜索词条的介绍摆在贺松风面前。
不用念出来,搜索引擎用着冷冰冰AI音自行宣读:“路易威登,法国奢侈品品牌……”
程其庸问他:“满意了吗?”
贺松风把词条上下滑了好几下,又把睡衣捡起来,把logo来回比对,确认无误后这才欣然接受。
程其庸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