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晃,摇摇欲坠。
“贺松风啊贺松风——”
程其庸从口袋里掏出烟盒,他的□□鼓得很,又想要贺松风,但现在又拉不下脸去找贺松风要。
只能故作凶恶得警告:
“你明明很清楚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聪明清醒的过了头,可就让人感到厌烦了。”
贺松风抿唇,一副要说不说话的样子吊着程其庸保持安静倾听的姿态。
实际上,贺松风一句话都不想说,他单纯在欣赏程其庸意图从他那讨要些暧昧话的模样。
那样子,实在叫贺松风想笑。
像个未开智小孩子,好像贺松风下一秒不满足他的想法,就要在地上一哭二闹三上吊,最后再来个“这就是街舞”,在地上滚满一大圈。
贺松风冲程其庸招手,示意他别站那么远,站过来一些。
程其庸收起烟盒,靠近了一些,但依旧保持着站立的姿势,向摔坐地上的贺松风投去不悦地审视。
贺松风招手。
程其庸就跟被训好的狗似的,虽然是不情不愿,但还是忍不住靠近主人,无法抗拒主人的手势命令。
蹲在地上的时候,他们之间还是差了一大截距离。
没办法,程其庸只好给贺松风跪下。
软绵绵的枕头被贺松风故意占满,没有程其庸的位置,只有冰冷的,硬邦邦的地面给他跪。
程其庸身体前倾,含胸俯首。
静候贺松风发话。
昂贵奢华的西装跪倒在不着片缕的细瘦身躯前,视觉冲击力不言而喻。
贺松风也没让程其庸失望。
一双温润的手臂绕过程其庸的肩膀,贺松风向上,赏赐了一个亲昵的嘴角吻。
吻完并没有松开,而是挂在程其庸的坏种,同人碰碰鼻子。
贺松风要说话了。
程其庸还是板着脸,没有表情。
可一眨不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