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气壮地要:“那个也是我的。”
程其庸瞧不上那拼夕夕4.9还包邮的垃圾相框,“给你买更好的。”
程其庸搂住贺松风的腰,把人带出逼仄压抑的环境。
贺松风小声问:“不用我拿什么换吧?”
“用。”
“那我还是……”
程其庸说:“用你把你的奖状先拼好。”
贺松风一怔,连带着脑袋也猛猛嗡了一下。
脸上体面的微笑瞬间消失得什么都不剩,只顾得上抬头去看程其庸,看得入神。
为什么是这个答案?
这个答案太作弊了!
程其庸要说对他有所图,然后方便他下一次还清这个人情,而不是说什么拼好奖状就行,那让贺松风拿什么还?
拿爱吗?
贺松风不会,他连爱自己都不会。
贺松风转过眼,平静地“哦”了一声。
没再笑,嘴角保持着平静,一动不动。
他想的是,程其庸下一次还可以设他里面。
程其庸把贺松风送到他教学楼的楼下,突然又拦着去路地问:
“你想从宿舍搬出来吗?离他们远一点,和我住。”
贺松风没回答,无声拒绝。
“双人间,空了一张床,不是同居。”
程其庸解释完毕,把贺松风的沉默擅自当做同意,“放学回寝室收拾东西,我会来接你。”
“…………”
“拒绝我的话,你会直接没床睡。”
贺松风不得不点头同意。
前不久攒得一点好感全消失,默默收回刚才对程其庸的纵容。
程其庸下一次不可以设他里面!
绝对不可以!
今天程以镣没在教室,周彪和张荷镜坐在后座,灼灼地盯着他看,不过有张荷镜在,周彪不敢造次。
而且他们因为坐在贺松风的后面,并没有发现贺松风脖子正面的草莓印,没人起疑。
意外的,让贺松风平稳地过了一个下午。
就这样一直坐到晚自习结束,贺松风才拖着笨重的步子回到寝室。
他拿着钥匙开门,门缝推开一条他可以通过的缝隙就不再推。
他进门的一瞬间,一股尖锐寒凉刺在他的腰上。
贺松风身体一紧。
是刀。
贺松风往前走一步,对方顺势从缝隙里挤进来,背手关上门。
房间没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