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松风把盒子拿过来,打在程其庸的手上:“我都没有要求让你准备,这东西是我自己花钱买的,这你都不愿意配合我?”
程其庸若有所思地盯着贺松风,思考了好久好久。
久到贺松风以为程其庸是在酝酿道歉。
结果程其庸答非所问:
“贺松风,我想让你怀孕。”
贺松风提了一口气,翻白眼,“你有病。”
“我做孩子爸爸,你做孩子妈妈。”
程其庸低头,咬住贺松风伤痕累累的锁骨,磨牙齿,含糊地喊:“妈妈。”
贺松风的手掌捏成拳头,用力砸在程其庸的脑袋上,更加肯定道:“你有病!”
“你的事情我都会帮你处理好的,你的奖状,你的助学金。”
程其庸抬头,捏住贺松风的手放下来,他用手掌安抚贺松风脖子上残留的勒痕,“只要你乖乖的跟着我,只要你不背叛我,忤逆我……”
程其庸亲吻贺松风的耳朵,一字一句,清晰地砸进贺松风的耳朵里:
“你想要的,我全部会双手奉上给你。”
听他这样讲,贺松风的气息弱了不少,改成抱住程其庸的手臂,用手指尖轻柔刮挠,弱弱地撒娇:“戴嘛……戴嘛……”
程其庸第一次见贺松风撒娇,扛不住,松了口:“好吧好吧。”
撕拉——
啪嗒——
贺松风借着这段时间也喘了口气,对方也把他从桌子上挪到椅子上坐下。
至于是坐哪……贺松风耳朵红红,他如果不想狼狈的向左向右向后倒下去,就必须抱紧程其庸。
贺松风这会就是平底锅里的鸡蛋,被滚烫的油煎,厨师使劲颠锅,鸡蛋上下飘,强行翻面。
哪怕鸡蛋定型,蛋白也会因为钻进空气的缘故,关火了依旧在噗噗吐蛋白泡泡。
贺松风蜷在程其庸的怀里,累得睁不开眼睛,程其庸倒是悠哉悠哉地抽烟。
程其庸好心用手抹去贺松风脸上的汗,落下亲昵一吻,哄他:“你表现的很好很棒,你做什么事情都很聪明优秀,好好休息一会。”
“等会继续?”贺松风接了他的下一句话。
程其庸刚好吸了一口烟,不方便说话,便含笑盯着。
手一抖,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不小心,滚烫的烟灰抖到贺松风的腹部。
他的小腹立马被灼得剧烈痉挛,抱着程其庸的双臂缩得更紧,像小袋鼠往袋鼠妈妈兜里钻。
程其庸赶紧拿手抹去,但还是染了一块黑灰在贺松风的腹部,像是谁的艺术签字,又像是谁的刻章纹在这。
贺松风烫得直喘气,这时程其庸的手机又响了,他看了眼,便没再有动静。
沉默的中场休息里,程其庸忽然问出一个不合时宜的古怪问题: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