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气血上涌,情绪的酸胀失控地往外翻涌。
贺松风盯着他,骂他:“蠢狗。”
“我要开车了,你千万不要抢我方向盘,我死了谁给你当狗哄你。”
程以镣放开贺松风,他两只手放在方向盘上,目光往前直直的看,把车一点点从停车位里倒出来。
转弯,一脚油门驶入大道上。
窗外的景色像人死前的走马灯快速变化,制冷产生的冷空气呼呼的从四面八方裹上来,贺松风冷冷的身体愈发的像死了一样冰冷麻木。
他盯着程以镣手上的方向盘,看得自己都毛骨悚然起来,只好抬眼,把注意力放在程以镣身上。
程以镣没穿校服,简单到毫无logo的亮橙色老头背心,恰到好处把他扎实的肌肉展示出来。
脸是在体育场风吹日晒锻炼出来的健气少年脸,宽肩细腰,腿也长。
不过贺松风觉得他像个牛蛙,因为肌肉练得太大块了,但体脂率又过低,每一块健硕肌肉都紧绷到跳出来似的。
看着看着,突然一下,车子减速,缓缓停下。
一块软软的毛毯从半空飘来,一只滚烫的掌心贴在他的手上,使劲揉了揉,强行把贺松风这块冷冷的冰揉得发暖。
“哎,你看我贴心不?夸一下呗。”
贺松风沉默,且收回眼神,不要看他。
程以镣尴尬地哼歌。
此时红灯转绿,车子重新发动,贺松风的身体因为后坐力向后靠,陷进座椅里。
贺松风突然问他:“这是什么车?”
程以镣随口一答:“宾利,你认识吗?”
贺松风摇头,“很贵吗?”
“还好吧,几百万而已。”
贺松风盯着方向盘上的标志,长着翅膀的黑色B字母,很好记。
程以镣接着说:“我有更贵的,下次我开那辆车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