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镜中人像神明,向他降下浓烈的爱慕。
他舒服得浑身都在惬意痉挛,并非力竭失控的颤抖。
他第一次感觉到了被人宠爱的感觉,节奏、力道、动作都刚刚好。
“你真漂亮。”
“我喜欢你。”
“我爱你。”
“你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不用对我太温柔。”
“好,你想我怎么样?我都听你的。”
贺松风完全沉溺在自我奸.污的自怜自爱里,他一边扮演上位者体贴安慰,一边又扮演下位者脆弱求爱。
一睁眼,镜中人便会体贴地同他注目,包容他的索取。
再闭眼,他空虚的皮囊又会被陌生却熟悉的肢体挤满。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心理贫瘠的他所最需要的安抚。
幸好,他把自己照顾得很好。
在这场自怜自爱里,贺松风的一切都得到满足,他的心理、生理,一切的一切。
他不是万人骑的表子,他是被溺爱的幸运儿,被轻声细语照顾的被爱者。
“哈啊……哈啊……”
贺松风躺在地上,享受残留的星点余韵,是烟花绽开后留在脑海里升天的那一瞬残影。
这一刻,他笑了,发自内心地舒缓而笑。
贺松风恢复了一些体力后便缓缓坐起身来,瞧着镜子里被折腾的污脏污脏的漂亮男人,对方依旧向他投来包容的淡笑,似乎在说:“没关系的,我喜欢这样被你对待。”
贺松风心砰砰动。
“谢谢你。”
贺松风又觉得一句谢谢不够诚恳,又一次地凑上去,十指相依,闭目低头,缓缓地在对方的唇上留下一个亲昵的吻。
“还可以有下次吗?”
贺松风轻声询问对方,又担心对方是个心软的神,明明不情不愿还要被强迫,那就太可怜了,于是贴心补了一句:“你可以拒绝我。”
在贺松风熠熠的期待里,对方望着他,轻盈盈的笑,轻轻点头。
贺松风长呼出一口气,满意地直接在地上躺下去。
闭上眼睛继续感受刚才的美妙。
可是没过两分钟,他忽然站了起来,急匆匆绕到床头扯出一沓卫生纸,贴在大腿内擦来擦去,擦了一手的水。
再一转头,看见镜子边缘里擦拭自我的漂亮男人。
脸在一眨眼间爆红。
贺松风爽完才意识到——刚才他疯掉了,居然把镜子里的人当□□慕者,自己对自己,进行了那样子不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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