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像扯断脊椎的人偶,重重摔回床垫里,深陷进去,像砧板上的鱼。
他衣领歪斜,衣摆上撩压在背后,露出一节白净的腰线,两条细长的腿摆成大字,贺松风把自己陷进了开盖即食的恶俗境地。
周彪成了老鼠,捂着肿.胀的太阳穴,在这样危险的时候,还要壮起胆子窥看贺松风。
当贺松风的手搭在床沿边反扣的时候,他甚至变.态到趁程以镣没注意,偷偷亲了上去。
周彪吻着贺松风的大拇指含在嘴里快速嗦了一口,然后立马又恢复到头痛欲裂求饶里。
低下的头控制不住露出下流的窃喜,下腹更是因为当着主人面,觊觎侵略主人所有物带来的刺激,变得前所未有的躁动躁痛。
贺松风疲惫地呼出一口气,收回手指,抬起点着敞开的门框道:“都出去,我要睡觉了。”
“跟谁下命令呢?”
程以镣两条腿跪在贺松风两条腿的中间,他一只手撑在贺松风的耳边,一只手顶在贺松风的眼睛黑痣上,顶着贺松风的眼眶恶劣地揉了一圈又一圈,直到眼穴一抖一抖,如失.禁般无法克制地渗出、流下咸湿的透明泪水才肯放过。
程以镣忽然转头,盯着周彪,露出诡异的笑容,向他发出邀请:“要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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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彪呼吸一窒,舌头舔过嘴唇,难掩笑意地低声下气笑问:“真、真的吗?我可以吗?”
程以镣抬手就是一巴掌,破风打过去,扇得周彪晕头转向。
程以镣又一次低头,强行完成白天在程其庸那里没能完成的吻。
但贺松风不肯张嘴配合,他只能咬住贺松风的唇瓣,把唇上的伤疤咬出血,用自己的齿痕盖过程其庸存在的痕迹。
贺松风睁着清澈的眼睛,面无表情地审视怀里拱动犹如吸奶的幼稚男人。
程以镣突然抬头,两双眼睛怼在一起,睫毛都纠缠在一起互相推搡。
程以镣悄声恳求:“别告诉我哥。”
贺松风眨了眨眼睛,这也就导致程以镣必须跟着他一起眨眼。
程以镣又近了一些,这次是嘴唇吻着嘴唇,说话时两人的上下嘴唇叠在一起,每说一个字都是对贺松风嘴唇的一次凌辱。
“求你了,就当我是条狗,饿急眼了过来舔你两口,别跟我哥说。”
贺松风张嘴想拒绝,于是上了程以镣的当。
对方就这样直直地来了。
贺松风眉眼一震,眼睛睁得更大,眉头挑得更高。
更让他震惊的是,程以镣竟然是学着程其庸吻他的模样、姿势去吻。
下午的当面教学,程以镣学得很认真,甚至连节奏都能一模一样的重现。
贺松风闭上眼睛,他竟分辨不出来此刻吻他的是程其庸还是程以镣。
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