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周彪笑得下流,眼神里的恶意像烂泥巴扒在贺松风惨白的面目上。
“你下面肯定痒了吧!我帮帮你,我帮你疏通。”
“滚出去。”贺松风骂他。
“装什么呢?我看你就是缺男人陪了。”
周彪一边笑,一边把手机拿出来,声音开到最大。
手机里的声音一出来,贺松风就知道是什么东西。
是赵杰一偷录的视频,赵杰一喊他乖乖,而他只顾得上发出沉重的呼吸声。
“嗯嗯……嗯呃……”
“哈啊……哈啊…………”
好甜好腻,听得耳朵都又烫又痒。
“这就是你,学校的校服,眼睛的黑痣,”
周彪已经闯到贺松风的床边,不由分说一把扯住他的脚踝,强行把他从床角扯到自己面前,然后周彪直接扣住贺松风的脑袋,强迫他把手机里的视频看清楚。
周彪粗大的手掌没入贺松风的头发深处,指腹紧贴头皮,细密的碎发撩过,擦得手掌又酥又痒。
“你瞧瞧你,都翻白眼流口水了。”
周彪眼睛一眨不眨地凝着贺松风,想从贺松风脸上看到他惊慌失措的求饶模样。
“…………”
贺松风缓缓偏头,脑袋垂下去,眼睛也垂下去,像没睡醒似的无精打采。
他没有给周彪任何眼神和反应,面无表情,像个任人摆布棉花娃娃,摔坐在那一动不动。
周彪看得躁动,咽了口水,“你说句话,给不给?”
“…………”
“不说话什么意思?你自己说是不是下面痒,在这里勾引男人骑你?”
贺松风都做好被强.奸的准备,听到周彪这样说,眼珠子一转,微妙地扫了一样周彪,毫无征兆地笑了出来。
“呵呵……”
贺松风想,程家和程家狗腿子都是一脉相承的胆小又好色。
在贺松风已经放弃自己,不反抗、不反驳的情况下。
周彪只要想,他可以直接住进来,他可以做任何他想对贺松风做的事情。
但周彪不敢,他甚至还在费尽心思引诱贺松风承认是自己主动勾引。
只有这样,他才能在程以镣那交差。
“你说,你是不是下面痒缺男人了?”
“说话!别装哑巴!平时不是挺会说的吗?你这张嘴不是很厉害吗?”
周彪掐住贺松风的脸,拇指恶狠狠擦贺松风的嘴唇,却意外发现这里早有前人留下来的伤疤。
“这谁亲的?你白天还跟别人搞过了?”
周彪牙都要咬碎了。
贺松风慢慢悠悠地恢复了些神志,眼珠子顶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