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招着程以镣再续旧情。
程以镣脚步挪动,又忌惮,又觊觎。
一进一退,纠结不已。
贺松风才被他喊过嫂子,这个时候冲上前做点什么,那就完全是对哥哥的背叛。
程其庸已经默许的分给他一只手,他怎么还能得寸进尺,他这个做弟弟的怎么能这么贪婪?
但在程以镣自言自语反思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非常诚实地挤了上去,把贺松风挤在自己和桌子之间。
他低头,入迷地盯着贺松风,用鼻子使劲地嗅闻对方身上的肥皂味道。
很香很香,像血液、骨头里散出来的味道,不甜不腻,恰到好处的清醒。
等程以镣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试探性的吻在贺松风的耳朵上。
触感柔软、细腻,而且冰冷。
耳朵还能听见贺松风从鼻子里哼出来的微弱喘息,嘤嘤哼哼的,挠得心底痒痒,一股热潮反复翻腾。
程以镣脑袋一嗡,他想——如果哥哥知道了怎么办?非要扒掉他一层皮不可吧!
“你是我嫂子,你怎么能勾引我?”
于是程以镣把过错推给贺松风,试图减轻内心的负罪感。
当罪恶感减轻,那么背德、偷情带来的刺激立马膨胀成数倍。
程以镣牙痒痒,真想把贺松风撕成一块块肉咽进肚子里。
一个念头在程以镣的脑袋里狂吼尖叫:“就在这里!在你哥的位置上,把他做了!”
贺松风皱了眉头,冷冷发问:“你叫我什么?”
程以镣更加用力箍禁贺松风,但不再吻他,而是用眼睛去盯贺松风的眼珠子,故意喊他:
“嫂子。”
“我不是。”贺松风立马否认。
程以镣一口咬定:“你是我嫂子。”
又接着骂他:“我哥不许你在外面发騒勾引人,但你转头就跟我抱在一起。”
说着,还故意收紧臂弯,把贺松风抱得更紧,紧到贺松风从胸膛里压出一声呼吸困难的“呃”声。
程以镣同贺松风咬耳朵。
“贺松风,你是不是喜欢偷情的感觉?是不是刺激死了啊,怪不得那天你男朋友给你打电话,你还允许我把你顶到墙上挤你。”
“你是不是离了男人活不下去啊?就是要男人往你嘴里吐口水,设你里面你才满意,怪不得我给你钱买套你都不买,原来是你自己享受。”
贺松风听罢,不痛不痒,笑盈盈地反问:“说爽了吗?”网?阯?f?a?b?u?Y?e???f???ω?ě?n?②??????????????o??
程以镣发现贺松风不抗拒,于是变本加厉,他一屁股坐在程其庸的办公椅上,潇洒向后靠去的同时箍着贺松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