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被强吻了。
没有关系?
亲的贺松风这张嘴说不出话,就知道什么叫关系。
由于这是第二次亲吻,程其庸对他的身体很熟悉,知道贺松风是个坏死的肉骨头不会反抗,也知道抚摸哪里会让贺松风舒服。
贺松风身体向下坠,又被程其庸托起,宽大的手掌撑住贺松风的皮肉,指腹强硬地按进骨头里。
贺松风的眼珠子下意识地往旁移去,余光里瞥见了程以镣,他在咽口水。
他的腮帮子因为咬牙而鼓起,本就锐利的眉目拧得愈发的尖锐起来,两只眼睛死死睁着,瞪大了,直到眼白周围付出一层层密密麻麻吓人的红血丝。
愤怒,嫉妒,却又无能为力。
嫉恨的心态在程以镣的胸膛横冲直撞,撞得他心脏突突跳,连带着太阳穴也一块不安分的炸动。
血管膨胀,血液加速流动,滚烫的恶念为这具年轻气盛的皮囊添柴加炭,烧得愈发热烈。
整个人都红到泛紫,青筋贴着太阳穴一圈突突暴起。
气急败坏到了极致。
程其庸在这个瞬间,同样的转头看去,他的侧脸贴着贺松风的侧脸,两个人凑成一个正脸。
两个人都没有表情,看了没两眼便没再看,把程以镣当做脚边叫唤的小狗似的,不当回事的忽略。
贺松风趁着这会多喘了两口气,吐出去的气儿又被程其庸稳稳接住,咽下。
程其庸不肯就这样放过贺松风,中场休息不到两秒,又继续。
贺松风不会反抗,便由着继续。垂下的手紧紧地攥住衣摆,看不出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程以镣吸了一口气,盯着盯着,笑了起来,眼神陷入泥泞里。
亲兄弟唯一的好处就是——两个人的长相有相似之处。
程以镣盯着程其庸,像在照镜子。
一转眼,又瞧见贺松风被吻